,約定向家人出櫃,不料竹馬臨時反水,深情而痛苦地對小丁說:“我希望你過得幸福。”然後就和小丁分了手,半年後娶妻生子。小丁指天為誓,要泡到比該竹馬帥百倍的直男做男友。在謝喬看來,小丁發的誓言太過偏激,只泡直男,對原本就是同志的男人未免有失公允,勸他放開胸懷,不要只著眼於直男人群。小丁很是聽勸,從善如流地把範圍擴大到比嚴行(也就是他的竹馬)帥百倍的男人身上。
謝喬坐在角落沙發上,津津有味地看小丁眼花繚亂地秀調酒手段,然後儀態萬方地將一杯馬提尼遞給深藍色BURBURY。這時有人含笑問道:“請問我可以坐這兒嗎?”聲音非常清澈,咬字很用力,帶著點外國腔調。謝喬轉眼望去,一個俊美的年輕男人站在旁邊,正微笑著凝視著她。男人膚色極白皙,濃眉俊目,鼻樑高挺,細看眼珠還帶著隱隱如海水般的藍意,想必是有混有外國血統。謝喬眼睛明亮,似有火焰跳動,揚眉笑道:“求之不得。”
青年自稱從小去了英國讀書,幾個月前才回來探親,謝喬便隨便聊了聊英國各大學校,中國留學生生存現狀,她有一個朋友專門做中國留學英國的專案,手頭很有一些英國各種院校的資料,她還陪同那朋友一起去訪問過英國學校,主要是針對那些透過他們機構出去的中國留學生做個跟蹤調查,所以她對英國留學生涯還算了解。有了話題,二人漸漸聊得投機,酒到半醺,二人心照不宣地結賬離開酒吧去開房間。
關上房門,男人立刻把謝喬壓在門板上。*吻了上來,舌頭靈巧地頂開謝喬牙齒,絞住她的舌頭細細*,右手從衣服下襬伸進去,沿著腰線緩慢地*上去,直到後背去解開束縛,而後摸到前面,覆上渾圓的半球。謝喬被吻得心醉神迷,手指摸到男人堅硬的胸膛和背部肌肉,心不在焉地想:“嗯,肺活量也很不錯。”過了好一會兒,男人才放開謝喬,謝喬有些氣喘,道:“我先去洗澡。”
男人沒有放開謝喬,沿著她的下巴脖頸一直細吻下去,嘴裡咕噥道:“待會兒一起洗。”
手上急躁地去撕扯謝喬衣服,謝喬怕他把衣服撕扯壞了,連忙配合著將衣服脫了,男人一臉讚歎地看著謝喬堪稱吹彈可破的肌膚,著迷地低頭用牙齒輕輕咬住酥胸上的一點紅櫻。謝喬一個激靈,後背發麻,腳趾頭也蜷曲起來,忍不住摟住男人脖子。男人抬起頭,安慰似的在唇上輕啄一下,抱起謝喬放到床上。
次日謝喬自深度睡眠醒來已經是下午,房間內只留她獨自一人。昨晚上的歡愛既激烈又香豔,在床上做了一次後,男人遵守諾言,抱著她到浴室一起清洗,洗了兩個小時還意猶未盡,直到謝喬氣若游絲再也洗不動了,男人才笑著親她,溫柔地擦乾她身體,抱著她睡了。
謝喬回味了一下,砸砸嘴,覺得昨晚算得上是饕餮盛宴,她一下子吃撐了。她現在稍微動一下就覺得渾身痠疼。
床頭櫃上放著一套剪掉標籤的女裝,衣服下面還有一款白色的內衣,衣服上有一張便箋,寫著“邢澤西”三字,下面是手機號碼,筆鋒穩健流利,應該是穩重而不拘泥常規的性格。謝喬捻起便箋,失笑——最近倒是和姓邢的有緣。
………【三】………
話說丁一勾搭深藍色BURBERRY未果,前天又不幸住宅遭竊賊光顧,損失不少錢財,深度陷入對人生的懷疑和怨念中;毅然決然地對謝喬說道:“我覺得是在城市裡呆得太久的緣故,靈氣都消耗沒了,不行,我得到外面去接接地氣。”
“嗯,是個好主意…。不過你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是什麼意思?”
於是度假山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