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自己,可是我去更想要活命,所以我迷失了自己……
我在尉心靖寒推我的時候我順勢倒了,我希望我這會可以暈過去,哪怕只是暫時的,我暫時的逃避了這個問題,它讓我頭很疼,我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像是有萬隻螞蟻在咬一樣,疼得厲害~
我閉上眼睛,等著摔倒,但是我卻掉進了一個溫柔的懷抱裡,那我也不打算睜眼,我就那樣死死的閉著眼睛,不做任何聲響,我真的很亂,幾個月以來做的事,我覺得我是對的,就應該這樣做,可現後我又覺得我在自欺欺人,我是活著,卻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著,我欺騙了自己,也欺騙了身邊的人,可如果不這樣做,我又能怎麼樣呢?
我能回去了嗎?我想我沒有機會回去了。我來到這裡第一次因為自己回不到那面而哭,那麼誠心的哭~
有一種男人很怕女人的淚水,尉遲靖寒就是這種人,他在看到我的淚水的時候慌了神,好像他在見到了蘭若白以後就沒有以往的聰明睿智了,他也是個可憐的男人,為一個永遠不能回應自己的女人,甘之若飴。
“若白,對不起,你莫再難過了,我不說便是。”他在我的耳邊小聲的央求,我卻哭得更厲害了,沒有辦法停下來,淚水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一樣,嘩嘩的流個不停。我不想要這樣的人生,可是我沒有辦法選擇說不!我回想到我的小時候,我總是被一個人放在家裡,我說不,可是沒有人理我,他們都很忙,都不願意照顧我,任我那麼小的一個孩子獨自生存~
小時候的記憶很不好,是我不願意想起的,可是現在我竟然記得那樣清晰,原來再不堪的回憶,因為是在自己所熟悉的地方,周圍是所熟悉的環境,所熟悉的人,也不會覺得如此的孤獨,而現在的我卻如此的孤獨,沒有一個知心的人,沒有一個能說心裡話的人,也沒有人可以讓我覺得安全,我陷進無邊的恐慌中。
“若白,你不要嚇我,你要是不願意見我,我現在就走。”尉遲靖寒的口氣越來越軟了,他真的害怕蘭若白這個樣子嗎?還是他不習慣看到蘭若白這個樣子?這個在他心裡本應該是無敵一樣的堅強女人,此時這般狼狽的在他的面前痛哭。
“靖寒,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這心裡面慌亂的很。”我終究不是蘭若白,不能一聲怒吼將他趕了出去,我可能永遠也不會把自己的痛若轉嫁給別人,之前的任性已經夠了,尉遲靖寒不欠我什麼,我想他可能也不欠蘭若白什麼,只有蘭若白欠他的情。
“若白,你真的沒事?”那麼關懷的語氣有多久沒有聽過了,多久不曾有人如此的關心過我了,我有病的時候住在醫院裡,有幾個人來看過我,關心過我?我不記得了,那個時候我迷糊,但是現在我是清醒的,旁邊的這個人,關心蘭若白,所有我有幸聽到了這麼溫暖的話語。
“靖寒,陪我一會。”我倦戀了起這份溫暖了,溫暖的話語讓我本已經冰冷的思維與知覺緩和過來,我一直以來都處在防備的狀態,每一天都害怕有人在我的飯菜裡下毒,睡覺也不安穩,可是現在我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不用考慮醒來要做什麼,不用懷疑一會送來的食物有沒有毒。
“好,你累了就先睡吧,我就在你旁邊。”他坐到我的床邊,還體貼的為我拉上了被子。“謝謝~”我真的累了,今天發生的事我雖然還沒有了解太多,但是足夠我思考幾日了。現在我的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著,然後我就真的睡了~
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尉遲靖寒坐在床邊,手拄著頭,應該也已經睡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