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如果用作戰,這威力便可想而知了。”尉遲靖寒回答了我的問題,依然是十分不屑的。他很鄙視蘭若白的這種做法嗎?為什麼呢?在作戰上面,方法不用其及,全憑個人本事。
“原來是這樣,不過我不知道那個東西還在不在?我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床上了,沒有人願意告訴我發生過什麼事,也沒有告訴我,我是怎麼回來的,大家對此事絕口不提,最初聽下人們議論了幾個版本,我也不能確定哪個是真的,直到趙福告訴我,說我是為朝廷暗裡送一件信物,路上遇了難,這才遭此劫,我起初是相信的,但是,近來我發現,他越來越古怪,所以,他的話,我又不得不懷疑。”我也算是與你坦誠不公了吧,你也應該不要再瞞著我,我連我懷疑自己的管家一事都告訴你了,你應該相信我。
“這事我知道,他們尋你回來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不見了蹤影。”尉遲靖寒一雙幽深的眸子裡盡是冰冷,他對這事如此的不想談嗎?為了什麼呢?
“那哪裡去了?難道我受傷還有其他的隱情?我到底是被什麼人追殺?還有那該死的什麼散是誰給我的?還是我無聊去買的?這些你都知道嗎?”我有些急了,但是我真想知道這些和蘭若白有著密切關係的事,這關乎著我的將來是否可能平安幸福的渡過。
“我只知道‘攝魂散’是你從關外重金從高人處購得,但是你買來做什麼我不知道。至於你被追殺一事,你手裡握著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在戰場上獲得勝利的籌碼,要的人自然不在少數,想害你的人——很多!”他的話說的很慢,字字如錐一樣鑽進我的心裡,我當下這就是一個恨啊,蘭若白啊蘭若白,你原來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以前看你在書房裡議事,談生意,和江湖人談江湖事,同官員們談百姓疾苦,我覺得你是個俠女,現在這樣看來,你的形象要損壞啊!
“原來是這樣,那個東西我到底是為自己買的還是為朝廷買的?”我望著他,希望他給我一個可信的答案。“我不知道,我接到訊息的時候,你已經為此事而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尉遲靖寒目光暗淡,而且還伴著深深的自責。
“哦,會有多少人要搶那個東西呢?”
“很多!家裡面看似平靜,其實外面暗藏著殺機,你要小心。”他擔心的提醒我。
“怪不得我想要出門,趙福總是以各種理由攔著我,原來是怕有人要殺我啊。”我心裡冷哼著,其實趙福更想要我手裡的那個帳本,那帳本里的字我雖然認不大全,但是大概的意思我也猜出四五分,那裡記錄著和朝廷哪些位大臣有往來,還有江湖上哪些地方可以走私貨而而無險,我對於他們來說還有用,所以他們沒有讓我出門送死,只是私下裡暗自保護,要的東西也不過都是對他們有用的,這是一個網,很重大的一隻網,網裡均是來錢的道道,只要抓住兩三條,就足夠享盡一生了,試問!這東西誰就想佔為己有?
“也不單單是這個原因,沒我的令,他也不敢輕易讓你出府,若是你有個好歹,那才叫活著比死了可怕。”尉遲靖寒為什麼每次都讓我吃驚,首先是他第一次與我相見,一臉的不相信蘭若白會受傷,然後是安慰受驚的我,再就是現在,讓我吃驚不已。
“你的令?”我不解,他在蘭府也能施令嗎?他不是姓尉遲嗎?為什麼可以管著蘭府的事?
“你真的全都忘記了啊!蘭老爺曾說,蘭家有我一半的家業,雖然我從未想要,但是你昏迷不醒,家裡的大小事也只能暫時由我替你作主了。”尉遲靖寒還不是一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