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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心底一沉,原來你們這些人對於蘭若白的事都如此的知曉,搞了半天就我知道的最少。

“多少知道一些,因為若白是閉門弟子,又是女子,所以白鶴婆婆心裡不舒服,自然處處找若白的不是,這次卻不知道為何會找上門來。”閆清自顧的說著,我卻忍不住笑,那麼大的歲數還吃一個小丫頭的飛醋,真真應了那句老不羞了!“若白,莫再笑了。”靖寒厲聲止住我的笑,我嘟了一下嘴,向後靠去。思討這些事,看來這事如果單是我上凌雲山怕是行不通,估計得請師傅元世散人出面才行,不然一定是討不到解藥,而且小美人也要不回來。而且我覺得白鶴婆婆此舉也是認定了我必然要去請師傅出面,不然單靠我的面子。她定不買帳。希望她不要為難小治,千萬別讓小治那孩子幹什麼體力活,以小治的身體。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怕是要受苦。

我這樣一想,心裡不免又擔心起來那個孩子了,我急忙在紙上寫:靖寒,準備些好酒,我們去初華山。先找師傅去,怕我自己的力量請不動白鶴婆婆。

靖寒看完之後點了點頭說:“不如先轉去我家別莊一趟,我地酒窯裡藏有五十年的佳釀,應該能入得了元世散人的眼。”

我呵呵一笑,點了點頭,有現成地不用我出錢,我自然高興。其實說來慚愧,我現在手裡一點錢財都沒有,除了那兩隻抬不出來的大金棺材以外。我還真是兩手空空,兩袖清風。

“到你府上地別莊要多久?”流問道。“半個月就夠了。”靖寒如實的回答。

我們四個人在小治出事之後也算是沒怎麼耽擱時間就出來了,但是因為我們四人要轉去靖寒家的別莊。所以一定是要比白鶴婆婆與師傅兩人要慢得多了。

天寒地凍,正是白雪皚皚的時候。馬車出了奇的慢。我時不時地把頭伸出去張望,路邊的樺樹直挺挺的立在那裡。樹皮外面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我,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家鄉,每到冬天,會和家人到山裡去拔樺樹的皮,樺樹的皮用來引火很方便。但是大家都忽視了,樹一但被拔了皮,等待它們的就是死亡,人很自私,只為了自己暖和卻全然不顧其他東西的死活,也從來不想,如果沒有了樹木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感慨地嘆了口氣,臨近傍晚的時候我們進了一個小鎮,鎮子不算冷清,因為是寒冬,街面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抱著肩低著頭快速地趕路。偶爾有馬車經過,也不見人。

我們找了一家客棧歇腳,晚上無事,幾人便到茶館裡坐坐,隨便聽聽古人說書。站在臺上的說書人年過古稀,卻生得一雙犀利地眼睛,雙目炯炯有神,撫尺一落,便聽他緩緩地說道:“上回書,我們說到江湖上頂頂有名的風落堂一夜之間全堂未留一個活口,就連堂主也身首異處,血流遍地,襁褓中嗷嗷待哺地娃兒也倖免遇難,那場面真是慘不忍辱睹……”

我聽到這裡便抬眼看閆清,他卻一臉的泰然,就好像說的事完全與他無關一樣。我暗下里不得不佩服他的冷靜,聽到自己以前追隨的堂主死了,竟然連眼皮都沒眨一下,可見閆清只是利用這個平臺罷了,至於忠心二字卻是絲毫邊也貼不上的。

我心不在焉的四下裡張望,臺上的說書先生口沫橫飛,動情之處眉飛色舞,一把撫尺在桌子上啪的噼裡啪啦直響,我興致缺缺,我果然不是混江湖的料子,一聽到江湖上的瑣事,我的瞌睡蟲全都湧了上來,紛紛作祟,一手支著下巴,腦袋一沉,便不知道今昔是何昔

呼呼一覺睡到大天亮,期間竟然連夢都沒做。怪哉

我迷迷糊糊的起來,下了床,穿上棉袍。人也精神多了,他們三個還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在隨身帶的紙上寫下:“怎麼了?”我還不曉得他們為什麼如此的看我。靖寒搖了搖頭說:“若白,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聽到那麼血腥的江湖場面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