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家事可不一樣,複雜的很。我雖然說不那麼清楚,其中的厲害關係多少還是明白些的。
“好,我到翁公那裡,你有事便到那面找我。我把玄劍給你留下,讓他保護你,不然我不放心。”靖寒此時離開也不是怕染得一身的脫不開的干係,而是他是天鏡的國主,與水鏡地女子牽扯不清,他是怕給我惹麻煩。這個時候還是謹慎些的好。
只怕那些唯恐天下大亂之人,此時正望著我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現在已經不單單是為了保我一己私命了,估計連國與國之間的關係也要一併算計進去。這些事我不擅長。但是有靖寒在,而且還有聖靈她們。我應該可以平安渡過的。
只要軒轅拓錦醒了,這些個破事我都可以交給他,從此不再過問,蘭若白這個身份我也不打算再要了,誰喜歡就留給誰好了。
蘭家會在這次國之動盪中覆滅!
“靖寒,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連日來我們一直在一起,只怕早就有人盯上我們了。你回翁公那裡也不行,那裡還寄住著那麼多的學子,你回去不單自己危險,也會危及他們,你就留下來。不管軒轅拓錦什麼時候醒過來,我們都要發喪,就算是給那些人看地。也必須要做一次,隨便找個屍骨燒吧一下,放個骨灰罈子在裡面,就算將來有一日,有人開棺驗屍也無從下手。”我說著自己的打算,詐死一事是勢在必行了,沒有辦法躲得過去了。
“那蘭若滄如何帶出去,只怕這府裡府外已經有人潛在近處,盯著我們地一舉一動。”靖寒小聲道。
“我們自己身邊的人多少還是可以相信的,沒關係,他們應該不會近得身來,聖靈她們辦事你要放心。”既然都是跟著蘭若白的死士,他們只會一心對蘭若白衷心,所以,她們比任何人都痛恨探子,一但發現,絕對不會放過。
“至於蘭若滄當然是由棺材帶出去了,難不成我火煉弟弟的屍體,還要請全城的人來觀看不成,只要幾個做法式地來,做做樣子就行了。做法式的錢我們多給一些,不讓他們走漏風聲就行了,如果走漏了,那也沒辦法。蘭若滄就跟那骨灰罈子一起下葬,等找個人去盜墓就行了,蘭家葬弟,那陪葬地東西怎麼能少呢,貪錢的人自然不會有少數,真真假假就看誰的手更快一些了。”我說著自己的想法,覺得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了。
“也行,只怕半路上有人鬧事啊!”靖寒的擔憂不無道理,如果有人鬧事,只怕我們這棺材也保不周全。
“那你看呢?”我只想到了辦法,心思依舊沒有靖寒那般周細,自愧不如啊,不過他是我男人,兩人有一個聰明地就行了,全都太聰明也不見得是好事。“要我看,你手上的帳冊,這個時候剛才派上用場。”靖寒的眼中露出精光,聰明得腦袋上面直閃金光。
我怎麼就忘記了呢,那個帳冊裡可記著所有能用得上地朝中官員的名字,那麼這次最能和得上的人就是兵部的官員了。一想到這裡,我就安下心來,只要有他們相助,還怕有人來砸場子?
“靖寒,這些官啊臣啊你比我明白,你看看找哪位比較合適,我回頭出面去找他們,由我出面,我相信他們不會不答
這幾年什麼事我也沒有找過他們,不能讓他們忘記還存在。”我邪邪的扯出一個笑來,靖寒敲了一下我的腦門子,寵溺的道:“也不知道你這小腦子裡都裝了什麼,有的時候看著什麼都無所謂,有的時候還那麼貪心,怎麼這麼多變?”
“沒聽過,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嗎?女人啊,永遠無法讓我琢磨透。”我嘻嘻一笑,靠到靖寒的懷裡。然後輕聲說:“我不想你到翁公那面,你在我身邊就好,如果不行就易容一下,你先與玄劍先互換下面容,讓玄劍頂著你的臉出去,然後隨便再換個什麼樣子再回來。反正你不能離開我,你不在我身邊我就覺得不踏實。”我靠在靖寒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