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產,最後輸掉妻兒,輸掉了家產,還有人在,但是如果連家人都輸掉了,那這個家就散了,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有多少娃兒就是那個時候被賣進了窯子裡的!真是害人不淺啊!
我當下就決定了,我一定要做一件震古爍今的事,為老百姓做一件實事。但是這事我又沒有辦法憑一己之力來完成,我需要得到靖寒的支援。
過了今夜我明天便回去同靖寒商討這件事。夜晚輕風抹面,帶著淡淡地樹葉的清香,
床上想得我的計劃,卻無意問聞到一股熟悉地味道。笑了,像花一樣的魅笑著,我知道這張臉笑起來很美,也知道這張臉笑起來很勾人,可是我就是要勾人,勾得就是這個人。
“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飄進耳裡,我咯咯的笑了笑道:“你的味道出賣了你。”
“味道,什麼味道?”說著還在自己的身上聞了聞。“你聞不出來的,只有我能聞得出來。”我吃吃的笑了,臉上染了一抹紅暈,他見了眸光閃動,心神一蕩,便覆下了身子,將我摟在懷裡。
“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像似小孩子一樣,低喃著。“你這傻子,早點來找我不就好了。”我回他一句,將臉埋進他的胸膛裡。吸著只屬於他的味道,會讓我安心。
“這不是來了麼。”將我緊擁進懷裡,輕輕的吻了一下我的額頭。我心裡就跟泡在蜜罐子裡一樣,說不出地開心來。
“我有事和你商量,而且這事是必須得辦的一件事。”我嚴肅的道來。靖寒也正了正身子,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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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禁賭一事。”
靖寒想了好一會,才道:“怕是不易。”這賭博流傳了幾十代,哪裡說禁就禁的,而且就是禁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成的,可能會耗上幾十年。或者耗上幾代才行。
“我知道,如果我們不從賭博的人身上下手,先從賭館下手呢?”我問道。靖寒緊盯著我的眼睛挑眉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了?”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第一:先頒一個令,所有的賭館不得私人經營,全都改成皇家的,違抗者明著殺還是暗著殺就看你的意思了。第二:如果前一項可以順利成功,那麼就提高抽紅地份額。來賭坊賭錢的人大部分都是想贏錢的,如果抽紅的份額提高,那麼他們也就沒有多少賺頭。自然來的次數就會少了。”我說著自己的想法。
“主意卻是可行,可是卻不大好實施。哪裡會那麼容易就完成呢?”靖寒嘆了一口氣道:“這事的確是為民,但是卻會引來一些富商們的不滿。一但要進行,就得一視同仁,這些富商們會因為這項約定而到其他的國家去賭的,這樣錢財就流到他國去了。”靖寒所說地也在理,而且這錢財流到了國外,對天鏡並不是好事。
“也是,回頭我們再細細商量一下。我另還有一事,這件事與此事不衝突,應該可以很快容易做到的。”我面色凝重地說道。
“你講。”靖寒對我說的事都很認真在聽。這讓我很欣慰。“有好多的男人在輸了錢以後就用妻兒抵債,這種形為十分惡劣。我想著是不是可以頒發一個什麼令,女人如果是自由身嫁過門的,是不是可以擁有人權。她應該是獨立的,不應該被男人拿去賣掉,不然她們後面的命運就太苦了。”我皺著眉頭說。
“這個較之前的容易達成一些。但是這個觀念已經在人們的心中根深蒂固的,不論你說的哪一樣,都不是很快便能做到地。這要修整國之法則,國之法則每三年才大修一次,明年才會大修,這項提議到時候拿到朝堂上來說,只有大多數的朝臣都同意才可以定下來,不過這一年的時間我有把握可以說服所有的可能反對地人,讓他們那個時候點頭同意。”靖寒露出一個無比自信的笑來,我也開心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