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定要雞犬不寧,多一個人在我的身邊,我地心就多一分的踏實。
“我本就是過來看一下你,既然你已無事。我也該要離去了。日後多加小心。”元世散人叮囑完我,一個閃人,人便不見了。來如風去如風,留下怔仲在地的我。神飄遠方。
我守著軒轅治。就盼著他三個時辰後能醒來,我握著軒轅治細嫩的秀手。與自己的手掌比了比,他地手指比我長出近一切手指,我輕笑,男子就是男子啊,再怎麼秀氣俊美,依舊是男子,始終是包裹住女子的手,牽著走盡一生。
我對軒轅治牽掛,但是這不是愛情,我自己心知肚明,在他日後醒來,我一定要把這話明明白白的講給他,我不能誤了他的一生,他值得更好的女子。而我,這顆心終究該何去何從,現在還沒到我交出去的時候,一切都等我坐穩了這個位子,解決了所有的事之後再說了。
拉著軒轅治的手,我撫上他的臉,面上已經沒有之前那般冰冷,稍稍緩和了些,我欣喜若狂,一顆心都快跳了出來,他只要這次不死,我一定要把他送到安全地地方,絕對不能讓他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我正想著,突然後頸吃痛,人便什麼知覺都沒有了。在我次日醒來,靖寒的臉先映於我眼前,我嘴張了張,竟然發不出一絲聲音。
“若白,你還認得我是認嗎?”尉遲靖寒問我,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我想要起身,靖寒將我扶起來,我四下環顧,該來地人都來了,但是竟然沒有!竟然沒有軒轅治。
我將目光對上尉遲靖寒,雙手在他面前胡亂比劃著。我想知道軒轅治哪裡去了?他醒了沒有?
“你可以寫字嗎?”靖寒問我,我點了點頭。“拿紙筆來。”青蓮忙將紙筆送到我的面前。我提起筆來,在紙上寫道:軒轅治怎麼沒來?他醒了沒有?
靖寒看著我,日光一暗,輕輕吐出:“小治被劫了,現在不知所蹤!”
我一雙眼睛恨不得生出巴掌來,狠狠地打他們這些人幾個巴掌。我再寫道:“你們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知道小治下落地?”這些人不說都是人中之龍,也差不多少,竟然就任由一個大活人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眾人全都搖頭,我每人賞他們一個大白眼,然後向流雲招了招手,流雲到我地面前。“我的嗓子怎麼了?”我在紙上問道。
“若白,你中毒了,這是凌雲山白鶴婆婆的獨門毒藥,我解不了!”流雲愁苦滿面,技不如人就是他現在的這種模樣。“沒關係,你沒事就好。你回家去吧,這裡事太多了!”我一紙遞過去,他兩條劍眉恨不得擰到了一起,我拍了拍他的手又寫道:“日後我再去找你,你回家吧。”我不能再讓身邊無辜的人受到傷害了,小治就是例子,同樣的確錯誤我不能犯兩次。
“若白,我沒事的。”流雲執意不肯離開。我把臉拉下來,在紙上寫道:“靖寒,替我送客!”軒轅拓錦那隻老狐狸也在,我不想流雲落到他的手裡,他對軒轅治都不關心,何況是個外人,他如果要對流雲下手,也不能在我蘭若白的面前。
“我請來的客人,我有責任保證他安全回家,如果途上有人想要阻攔,那就是與蘭府為敵,靖寒,不用和他們客氣,動手便是。”我又寫了一張紙遞到尉遲靖寒的面前,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就是不希望軒轅拓錦打流雲的主意。
雖然我一直儘量避免兩人見面,卻不能低估軒轅拓錦的本事,他估計早就知道流雲的身份了,一直未有動靜,也是忌諱蘭府的勢力,還有就是他對靖寒也是有三分忌憚的。
“我不走!”流雲氣得一跺腳,人一溜煙就衝了出去。我試著動了動身子,還算方便,下了床來,我將目光定在軒轅拓錦的臉上,好半晌,他開口說:“若白,你放心,我不傷他分毫。”他眼裡閃過一絲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