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比起你也就差三寸左右,你覺得我矮嗎?我身邊的同伴們也都那麼高,男子高的要比你將近半尺有餘!”我實話實說,靖寒把眉頭皺了起來。
“真有那麼高?”他自認為他在男子當中就不算矮了,近一米八男人當中就是比較高的了。而被我一說,他就覺得不可思議,女人也長那麼高,那是個什麼狀況。
“當然了,我身邊的人全都是模特,我們當然都是個子高,身材好,相貌端正的美男。”如果沒有這幾個條件,我們怎麼混到國際名模這一檔次!
“以前的你是個什麼樣子的?”靖寒突然問我以前的事,我眨巴眨巴眼,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來,而且我的以前有好多事都無法和他解釋。
“不能告訴我嗎?”他有些失落,好像我故意隱瞞他一樣。“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說起!”我搖搖頭,不是不想告訴他。正當我想著應該如何講我以前的經歷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而且還是車伕突然,我由於慣力晃了一下,肩膀撞在了車廂上面,吃吃一痛。
“怎麼回事?”靖寒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挑起簾布問道。“少爺~有情況!”車伕是靖寒不知道在哪裡調來的,以前的車伕死於那場雪崩,也因為那場雪崩,我們沒有再選擇走那條路。現在也不趕時間,儘量走官路比較好。
“下車。”靖寒拉我下車,官道上清冷如野。初春的季節,雪開始融化,所以路面很髒,我地反毛羊皮小靴都髒了,我皺了皺眉頭,嘟嚷一句:“鞋髒了!”
只是輕輕一句,便入了他人的耳。
“果然不假,蘭大小姐乾淨的很,只不過是泥雪添到了鞋子,蘭大小姐就要抱怨。若是血染了衣裳。蘭大小姐不知道會怎麼樣?”那人戴著斗笠,緩緩地從蕭索的林間走出來,一身黑衣,搞的挺神秘。他懷中抱劍,微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面容。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切,當我幾個月的功夫都白練的嗎?我有些雀雀欲試,靖寒卻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沉著聲音同那人說:“他給了你多少錢來取我們性命脈?”
“也沒有多少,你們是分開來算的,如果是首級一千萬兩一隻,如果是活的就是兩千萬兩,半死不活地就一千五百萬兩!”那人冷冷的道出我們的身價來,就好像在說今天的豬肉多少錢一斤,排骨多少錢一斤一樣。
他是個職業的殺手吧,我感覺,所以在談論到人命地時候一點情緒沒有。“那他出的價還真是不高!”靖寒嘖嘖兩聲,我腦中卻有不好的預感。這個人如果沒有百分百地把握,不會孤身犯險。
“也不低了,現在你們的行情可是天下最高的。就算是當朝皇帝老子也不過就這個價位!一千萬兩黃金,足夠我收手不做了!”那人發出的笑冷得讓我寒毛都豎起來了。從來沒聽過那麼冰冷的笑,如百鬼夜哭一樣,讓人混身不禁生出陣陣寒意。
“別聽他笑!”靖寒握了一下我的手,提示我!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了,從靖寒的手上傳來的熱力讓我暫時抵擋了那人笑聲中發出地寒意。
“這位公子識得在下?竟然知道在下是笑聲的玄妙?”那人收住笑聲,向前緩緩走了兩步。靖寒冷哼一聲道:“西門玉竹是你什麼人?”
“公子認得家兄?”那人一怔,饒有興致問靖寒。“有過幾面之緣。”靖寒口氣輕鬆卻一直未鬆開我的手。
“曾經聽他說起過有一胞弟,長年在塞外,但是此人生性冷漠,不願與人接觸,更是視錢財如糞土,怎地做起了這種營生?”靖寒反問他,那人聽完之後放聲大笑,這次地笑卻正常了許多,沒有讓我有混身發寒的跡象。
“沒有想過他竟然對我有這麼高地評價,其實那些也不過都是掩人耳目罷了,試問誰不愛錢?誰不愛美人?接了這單生意,美人錢財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