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感覺修為很弱的樣子,那是要看碰上的是什麼對手,就那幾個了急忙迷荒野的魔頭,憑他們的修為,就是他師父來了,也最多比之略高一籌罷了,所以對於他來說,又如何能夠比拼的了,能做到全身而退,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柳相士在點昏那人之後,這才慢慢轉過身來,對著楚天域和魏硯清像是說教般地說道:“唉,有時候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而且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沒等楚天域和魏硯清反應過來,就見他邊說邊順手就把那人的下巴捏掉,然後又從衣袋之中拿出一個麻布小包,取出了一個非常精緻的瓷瓶,用手指點了一點白色的東西。倒進那人口中,一切弄妥之後,才把那人的下巴給合上。
“這藥還不錯,入口即化,都不需要灌水,等藥效散發開來,你們想問什麼就儘管問,時間大概要等上個十分鐘……”柳相士說著話,一臉平靜地將那麻布小包收好,站回了原處,就像是什麼事也沒做過一般。
對於柳相士的舉動,楚天域和魏硯清兩人完全是看的愣在了當場,楚天域更是沒想到師兄看起來正氣凜然,感覺做事就應該是個規規矩矩的人,可沒想到他的行事作風灑脫,而且根本就沒有半點矯情之意,該出手時就絕不手軟,還真是深得二師父閒雲的四字真傳。率性而為……
而魏硯清更是沒想到,看似善眉慈目的柳相士會用出如此的手段,就他那看似隨隨便便的點穴、捏下巴、灌藥等一系列熟練的動作,比之他口中反對的暴力,還真是差不到哪裡去!佩服,佩服,高人行事,果然是高!
十分鐘很快就過去了,魏硯清用詢問的目光看了看柳相士,見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示,於是上前就將那人的昏穴解開,只見一會的工夫,那人就甦醒過來,只是神情卻是一變,兩眼無光,一臉的茫然……
良久,當楚天域他們幾人再次走出房屋之時,楚天域已經沒了剛剛的閒情逸致,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焦急的神色。
原來那人在柳相士的玄門秘法之下,可謂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問什麼答什麼,將此次他們的全盤計劃都說了出來。
整個形勢連楚天域聽的都是驚訝不已,原來最近一段時間,假神魂在和他的幾次接觸下,都被其打壓,被迫暫時退隱下去,但這反而讓他們轉移了目標,將實力的擴充範圍放在了一些山野或是鬧市的古老門派。
寒蟬門就是一個例子,這次他們準備剷除天魔門,報仇只是個藉口,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接收整個天魔門的暗中實力,為其擴張奠定一個牢固的根據地。
正是他們臨時改換方向,專注於修行界的隱士門派等,才讓楚天域的潛風沒有查出半點蛛絲馬跡,因為當時楚天域從少林回去後,並不想念假的神魂組織以後就會善罷甘休,或是在家閉門吃素,所以他一直都有安排潛風的武堂弟子多方面跟進這件事,但卻都是一無所獲。
沒想到原來他們居然轉換了策略。幸好這次誤打誤撞地碰上,而且又恰好有師兄柳相士的幫忙,才獲悉如此驚天的秘密。而讓楚天域陷入焦急的當然就是居然從那人口中聽到了關於天音門的訊息。
這次的大行動他們是分兩頭進行。他這邊帶著一部分人對付天魔門,而主力則去了天音門,包括寒蟬門的門主,據說天音門門人個個都具有天地之脈,乃是絕佳的爐鼎,而且聽說她們之中,還有一人身具天地之體,更是寶中之寶,所以,即使天音門的實力遠遠不如天魔門,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還是放在了天音門那邊。
還說什麼最重要的就是把這個天地之體瞄劫後,獻給上面!
當問及他們整個假神魂的情況時,那人也說不上來,只是說他們都是單線聯絡,而且並不相互碰面,所需要的手下,每次行動會另有人安排過來,他們平時都散於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