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騰,哈哈笑道,“許叔叔,這回你沒有退路了吧?趕緊繳槍投降吧。”
“扯淡,老子縱橫沙場數十載,寧死不降。吃你老帥!”
楚凡瞪大眼睛,急了:“你那是馬,又不是炮呢,隔著這麼老遠還能蹦過去?”
“哈哈,這叫兵不厭詐,其實他就是炮,只不過披了一張馬皮。”許毅得意的大笑起來。
許君綽笑著走過去:“爸,又耍賴了?不是我說你,下棋臭不要緊,棋品最重要。可你不但下棋臭,還耍賴,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許毅一瞪眼:“你懂什麼?在兵法上,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我這隻炮偽裝成馬,一直跳著走,它容易嗎?不管怎麼說,贏了就是好棋。來來來,我們繼續。”
“還繼續?我這輩子都不跟你玩兒了。”楚凡推開棋子站起來,“一共下了三盤棋,第一盤你偷了我一個車和一個炮;第二盤你偷了我五個小卒;第三盤你更過分,竟然指鹿為馬……”
“錯,我這個馬是炮偽裝的。哈哈!”
楚凡差點把鼻子氣歪了,哪有他這樣下棋的?太賴了。
蘇媛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拉著阿九走過去,笑道:“楚凡,我姨夫就這樣,跟我爸下棋的時候更過分,趁我爸不注意的時候,連老將都被他給偷走了。”
“別瞎說啊,是你爸那個老將自己走丟的,跟我可沒關係。”
許母從廚房走出來,沒好氣的數落道:“一個長輩,和孩子下棋還偷棋子,你也不嫌害臊。小凡吶,別玩了,洗洗手,咱們吃飯了。”
“好嘞!”楚凡走過去,笑道,“嬸子,我來幫你吧。”
“不用不用,都弄好了,你們就等著吃吧。”
楚凡正在衛生間洗手,阿九突然溜了進去。
“死丫頭,你要幹什麼?”楚凡心虛的趕忙回頭看了眼,催道,“你以為這是咱家呢?趕緊出去,等我用完了你再用。”
“凡哥,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得了絕症嗎?”阿九嚴肅的問道。
“傻丫頭,我說你就信?”楚凡曲起手臂,擺了個造型,“你看哥這肌肉,能吃能喝還能打,像是得了絕症的人嗎?”
“可是……”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我就是瞎說的。”楚凡用溼漉漉的手,捏了捏阿九的臉蛋,哈哈笑著走了出去。
看楚凡的狀態,確實不像有病的樣子。阿九想著,可能是自己最近電腦玩得太多,精神恍惚了。
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阿九長出口氣,還好還好,這不是真的。就說嘛,禍害活千年,凡哥哪有那麼容易死的?
酒菜擺好,楚凡拿起自己從酒吧帶來的高檔紅酒,呵呵笑道:“今天,咱們大家就喝這個吧。聽人說,女人喝紅酒養顏,男人喝紅酒補腎,叔叔,您多喝點。”
“臭小子,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倒滿!”
楚凡剛把許毅的高腳杯倒滿,電話忽然響了,趕忙告罪一聲,過去把電話拿起來,走到陽臺接聽。不一會兒,楚凡走了回來,歉意道:“叔叔,嬸子,我恐怕是不能陪你們吃飯了,酒吧有點事兒,我必須馬上過去一趟。”
許毅把送到嘴邊的酒杯放下,怒道:“誰這麼大膽子?你把電話給我,我狠狠的罵他一頓。吃頓飯都不讓消停,找死呢?”
“是不是有人去酒吧鬧事了?”許君綽放下筷子,站起身來,“走,我陪你去一趟,誰敢亂來,我就把他扔進看守所,關他十天半月的。”
楚凡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沒人鬧事,就是……就是有個人,找我有點私事兒。”
這麼一說,幾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蘇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低下頭,小口的吃著飯,一言不發。
許毅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