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打我電話,我會去接你的。”
“知道,知道。”
張鐵山喜極而泣,終於又可以和老大在一起了,要不是為了等楚凡,他早跟著楚凡老爹他們走了。這幾個月沒白等,終於把楚凡給等來了。
可就在他結束通話電話,轉回身的時候,被站在身後的女人給嚇一跳,這女人太漂亮,也太……太勾魂了,比村裡的張寡婦還要風…騷百倍。
“你……你是誰?”張鐵山只是失神片刻,就冷靜下來,冷冷的盯著她,兩腳微微錯開,已經做好了拼命一搏的準備。
雖然這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女人,卻給他一種如芒刺背的感覺,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已經呲著牙,準備撲過來了。
就是依靠這種直覺,他才能在山裡一次次化險為夷,否則,他恐怕活不到今天。
“你剛才,是在和楚凡打電話?”女人的聲音甜糯悅耳,微微一笑的時候,兩隻大眼睛都要彎成月牙了,嘴角上翹,露出兩顆尖銳的小虎牙,別提有多可愛了。
要是旁人,恐怕早被這女人給迷住了,但張鐵山的定力,連楚凡都要自愧不如,不但沒被迷惑,反倒更加警惕的後退一步:“這跟你有關嗎?讓開!”
這時候,村長才緩過神來,趕忙道:“鐵山,你怎麼和貴客說話呢?這位小姐是來找楚凡的。”
“我剛才聽你在電話裡說,楚凡在川省的廣源市,他還邀請你們母子過去,是不是?”女人微微一笑,“正好,我有事兒找他,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走吧,這一路的花費,我全包了。”
“成交!”張鐵山馬上答應下來。
別看他長得一副老實相,可實際上,他也鬼著呢。經常和楚凡在一起鬼混,傻子也學尖了。這女人既然知道楚凡的地址,就算他拒絕了,她也照樣能找過去。既然如此,幹嘛不答應下來?
聽說,火車票可不便宜,這一路過去,還指不定花幾百塊呢。我得打多少獵物,才能賺夠這筆錢?現在有人上趕著給掏錢,還不用擔心走丟,何樂而不為呢?
沒有耽擱,張鐵山興沖沖的跑回家,把家裡簡單收拾一下,只帶了一個碩大的包裹,他就帶著一箇中年的婦人走出家門,在村口和那女人匯合,一起朝山外走去……
楚凡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頭和蘇媛解釋道:“鐵山是和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她父親為了救我爹而死,她母親一直也沒有再嫁。”
“我們倆就像親兄弟一樣,他母親是我乾孃,如果不是為了等我,他們娘倆肯定被我爹孃接走了。”
楚凡張開雙臂,在大客廳裡轉了一圈,說道:“現在,我們有了這麼大的房子,是該讓乾孃過來享享清福了。”
蘇媛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讓乾孃來享福,這我不反對,可你說的保姆呢?難道你讓乾孃過來,伺候我們?”
“這有什麼?她還樂不得呢。”楚凡摟住蘇媛的肩膀,嘿嘿笑道,“等明年,我們給她添個大胖孫子,她肯定樂得都合不攏嘴,保證把你這個兒媳婦養得白白胖胖的。”
“啐,誰要給你生兒子了?找你的巧芸去。”蘇媛滿臉通紅,掙開楚凡的手,就要跑上樓,卻被楚凡死死拽住。
見他臉色逐漸變得正經起來,蘇媛也放棄了掙扎,看著他,等他說話。
“和山裡的苦日子相比,這點活計算得了什麼?你要是讓乾孃整天啥也不幹,她反而會悶悶不樂,沒準呆幾天就要回去呢。”楚凡苦澀一笑,“所以,我只能讓她過來,幫我們照看家,也讓她見見世面,感受一下城裡人的生活。如果她實在是住不慣,我再把她送回去,在村裡給她蓋一棟大房子,讓她頤養天年。”
“等有時間了,你一定要帶我回去看看,如果山裡空氣好、風景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