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看上一個,想著弄回去養大當媳婦也好,沒想到竟然又被天湘樓搶先一步,當下,池二少就不樂意。
“小姑娘名叫李綿,想不到這劍舞之術竟然也是軟綿綿的,不見半分凌厲,倒是和坊間青樓舞姬有些相似,難不成這天湘樓……呵呵,是我多慮了,天湘樓名震修真界,定然不是我所想的那般。”池駿這一語雙關之意,倒是把天湘樓影射成坊間風月之地。
天湘樓弟子多為女子,名節尤為重要,聽到池駿這般說話,公孫芷氣的柳眉倒豎,若不是顧忌池駿身邊的明珠公子,她早就提劍砍上去。饒是如此,她目光森然的瞪了一眼池駿,張口反諷:“池公子真會愛玩笑,偌大的修真界,上至四方大能,下至三五稚子,誰人不知我天湘樓劍舞禦敵之術與舞樂輔佐之法。我等女兒家,軟綿綿自然有軟綿綿的用處,倒是池公子,不喜歡軟綿綿,莫不是喜歡那硬邦邦的……小女子失言,還望公子不要見怪。”
這一來一回,池駿吃個暗虧,被人當面譏諷喜愛男子,是男人都咽不下去這口氣。他目光一轉,準備把氣撒在與李綿同來的兩個男娃身上。
“素聞東都李家槍法出神入化,怎麼,今天甄選沒用自己的看家本領,莫不是李家槍法已經沒落,難登大雅之堂?”
李朝一聽這話,眉毛一挑,知道這人已經變成瘋狗,逮誰咬誰,這是看他兩個小娃娃,覺得好欺負不是。這人太囂張,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我李家槍法乃是戰場上禦敵之術,出槍必見血,甄選這等喜慶的時刻,凶煞之氣的李家槍確實不適合出場。若是池公子打算捨身取義,血祭長槍,李朝願意為諸位前輩耍上一段,我李家槍法,可不是花架子。”
圓滾滾的李朝上前兩步,從須臾芥子中取出爹爹為他練習準備的木質長槍,憑槍而立,竟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肅殺之氣。李朝眉眼一轉,隨即又皺起眉頭,苦哈哈的說道:“我倒是忘了,憑藉池公子的身份,自然是不屑與我等交手,打架這種粗活,自然會有人代勞,您說是吧,明珠公子?”
被點名的明珠公子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李朝,卻什麼都沒說。他知道這位小公子是在故意嘲諷池駿,可他說的也是事實,池駿空有一身修為,卻沒有絲毫實戰經驗,向來都是別人替他出頭。不是自己,也會有別人。被李朝這麼將一軍,池家人全都無話可說。
池駿被氣得七竅生煙,輕身跳入場中,惡狠狠道:“大言不慚,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血祭長槍!”說罷就是一掌揮出。
迎風回浪。
李朝用小輕功躲開池駿的攻擊,偏身高聲叫嚷一句。
“咱們只比招式,不拼修為功力,我年紀小,功夫淺,還沒有靈根,咱們點到為止,你可不能故意用靈力打傷我。”
李朝這一嗓子喊下去,讓所有想要阻止的人全都止住想法。看這樣子,李朝定然不會吃虧,說不定還能讓池駿下不來臺。金妖月換個舒服的動作,準備等到危急關頭再出手相助……順帶教訓一下池駿。池家那小子,她早就看著不順眼。
上山打虎親兄弟
聽到李朝這麼一喊,池駿立馬對他恨得牙癢癢,他後悔自己一時衝動跳出來,眾目睽睽之下,錯手傷了李朝,會被人說成以大欺小,留下罵名,若是不打,這麼灰溜溜離開,又不符合他池二少的行事作風。
李朝正是吃準這一點,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光明正大挑釁池駿,他之所以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池駿確實是個紈絝子弟,行事魯莽,但他並非是胸無城府的蠢蛋。既然知道李朝有意針對,他也會見招拆招。
“刀劍無眼,這比試的事情誰說的準,萬一失手,又能去怪誰?嘆只嘆命中註定該有一劫。你雖年幼,卻盡得李家槍術真傳,我若是不全力應對,萬一輸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