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
話出口前,我已經瞧見他不怎麼高興的神色,但我還是把意願表述完整了,現在決策權在他手裡,我也不需要做過多努力,心裡突然舒暢了許多。
“只要你願意”本說完這話,就丟下我跑開了。
皇宮裡的燈火影影綽綽,幽暗得猶如暗夜的妖魅,在無節奏的風的吹拂下,搖曳著,好似辨不清方向的幽靈,在人世間苟延殘喘著,只為尋找那最後一方的安身之所。
感到周身溫度下降,我攏緊了身上的衣服,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本來,我就是想找本來談判的,一個為他和她爭取的機會。
第二天,我睡到很晚。醒過來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大半。
翻箱倒櫃地找禮服,發現只有上次本送我的紫紅色禮服合身,就匆忙套著它出門了,未意識到其實頭髮也沒怎麼打理好。
步入金碧輝煌的大廳,傳來熟悉的舞曲音樂,遠遠,我就望見那個站在走廊頂端的人,穿著修身的深藍色燕尾服,即使站在那麼多的人群中,依舊顯示出不一樣的特別氣質。他身旁的吉娜,挽著他的胳膊,笑得開心。
我很低調地進入大廳,很低調地坐在一邊飲酒,儘量不被人發現。
一曲結束,我聽見身旁一個美女用不小的聲音說道,
“吉娜和陛下真是太般配了,光看著就很賞心悅目”
我略微抬頭瞅了一眼一白一藍的搭配,覺得確實如此。
就在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