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展廳是專門陳列中國文物的永久性展廳,陳列著中國各朝代的繪畫、刺繡,各個時期的出土文物、唐宋的書畫、明清的瓷器等等,看得我很是鬱悶。而原本有些抗拒來麻瓜倫敦的德拉科顯得興致勃勃。
其間在一樓買了些蛋糕飲品,但逛完已是下午兩點了。接下來轉戰白金漢宮,由於只在夏季允許進入參觀,我們只看了看外圍和位在宮殿南側的女王美術館。雖然施個隱身咒進去裡面也不是難事,可其實內部也就跟莊園的佈置差不多,我和德拉科都感覺沒必要進去。
中國城,看著熟悉的黃面板有些小小激動,畢竟是上輩子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國家。雖然,呃,我現在已經是英國人了,說起來,英國政府應該沒有我的身份證明吧,那我現在是黑戶了?我的思維又奔逸到莫名其妙的角度去了。德拉科則有些好奇這異國的風情沒注意到我的走神。
在飽餐一頓後,德拉科一再地說著要讓自家的家養小精靈學做中國菜。我思考著要不要以後帶著孩子去中國品嚐一下正宗的,省得他誤會了中國美食的博大精深。
新年夜的特拉法加廣場,中間一個擎天聖誕樹,旁邊的大螢幕承擔轉播泰晤士河畔跨年煙火的重任。晚上9時許,已經有很多人聚集在這裡,有的人席地而坐,更多人跟著DJ的歡呼,跟著歡快的音樂High起來吧同志們,跳著扭著甩頭甩著,取暖取得無比興奮。
最後倒數前一秒,隨著人們緊張而激動的一聲聲倒數讀秒,特拉法加廣場一片沸騰,人們的歡呼聲像蓄積已久的岩漿奔湧直瀉,齊開香檳向四周噴灑,泰晤士河的上空禮花綻放,把倫敦的夜空描繪得五彩繽紛,許多素不相識的人彼此擁抱,恭賀新年,許多情侶在這一刻親密擁吻。
眼看德拉科也有想要來一下的慾望,我趕緊制止他,“不行。”
“為什麼?”他仍是不放棄的貼上來,我左閃右躲著,“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看到他有些鬱悶的低下頭,我又有些不忍心了,瞄了瞄周圍似乎沒人注意我們,飛快的湊上去親了一下就準備離開,卻被他一下子抱住不放。沒有很激烈的,只是輕輕柔柔的像是用羽毛在我心上輕輕搔著。
待得他放開我,我本有些不好意思,但無意中掃到他嘴角得意的笑得像偷腥的貓兒才知道我上當了,頓時氣惱得捶上他的胸,然而卻被他一把抓住手,拉著不放,輕輕一轉變為了十指交纏。抿嘴一笑,任他牽著我的手,繼續參與新年的狂歡活動。
這個愉快的假期,我和德拉科朝夕相處,感情一日千里。我還有些不習慣在家人面前跟他這麼親暱,尤其是哥哥總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卡在我們中間。但是在被母親教訓了幾次以後改為瞪眼。而德拉科視他如無物,除了在祖父和父親面前稍微收斂以外,照樣對我親親抱抱,我反抗無效後也就放棄了,只要別太過分就當他不存在了。
情人節(上)
假期結束,又回到學生的生活。
德拉科更忙了,除了加重訓練外,盧修斯叔叔也將一部分的事情交給他處理。而我的事情也很多,最近我們除了上課時間便很少有機會相處。今天,他終於有些空閒時間,也沒去別的地方,就在休息室裡,我和德拉科佔據了一張沙發,他將我抱在腿我,我依在他懷中分享著一本書。
門開了,克拉布和高爾走了進來,坐在我們前面,有些期期艾艾地叫道:“馬……德拉科……”
德拉科不悅地抬頭,“你們兩個怎麼回事?”眼睛微眯,半晌,和我交換了一個眼神。
我優雅地起身,“你們先聊,我有點事離開一下。”
我找到學院首席向他報告了有人用複方湯劑混入斯萊特林休息室的事。首席想了想,吩咐身邊的同學去找教授來,並通知其他年級首席後,燦爛的笑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