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還總是嫌棄他不是女人,沒有女人摸起來軟,舒服。
所以他拼命的學,把女人會的全都學來,可是在他主人眼裡,他還是不如一個只會撒撒嬌,身子比他軟的女子。
唯一慶幸的是主人只有他一把劍,愛劍之人但凡見了寶劍,必要想辦法弄回家,只有主人不會,不過想想好像也是因為自己任性,主人弄一把他壞一把,讓主人除了他,無劍可用。
這麼一想,主人好像真的從來沒為他做過什麼,他為主人做了這麼多,洗衣做飯,搓澡暖床,就連主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做的。
無才越想越生氣,出去後一定要主人為他做一件事,不管大小,好歹下次也有炫耀的東西。
日出日落,一夜的時間很快過去,他徹夜未眠,第二天就是比劍大會,他一想到主人會在外面等著他,不久就可以見到主人,就覺得無比幸福。
大清早外面就吵吵嚷嚷,許多人已經坐好位子,就等著看自己劍的表現,劍靈們也很興奮,很多人嘰嘰喳喳談了一夜。
由於劍靈比較多,所以比賽的場次也比較多,無才竟然被輪到五十八場之後,他一直等啊等,從日出等到日中,還沒輪到他。
他怕主人等久了,連威脅帶壓迫,終於跟一個人換了位子,換成三十一場,等場上的倆劍靈一落敗,他立馬飛了出去,高高掛在空中,環顧一週居然沒找到主人,那一刻,他失望極了,臉上的笑也無法維持,最終拉下臉來。
他與主人有血祭關係,只要細細感應,便能感應到主人的大概方位,他閉上眼,無視對手的攻擊,感應主人的方位,那一道道攻擊襲來,直直打在他身上,他也不管不顧,依舊堅持尋找主人,“在哪……你在哪……到底在哪……”
他隱隱有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那時候主人吐血瀕死,差一點就要天人永隔,只是這次有點不一樣,他感覺到心中一痛,這是從來沒有的感受,無才不懂。
終於,他在無雙宗的後花園感應到了主人,主人在與什麼人說話。
“師兄?師兄?你在想什麼?”
那道聲音,是女人的……
無才猛地睜開眼,他從高空落下來,站在比賽臺上,看也沒看對手,突然對著場外的長老說,“不比了,我認輸,快放我出去。”
因為擔心交手的餘波傷到其他人,所以場周圍設下一層防護罩,由長老們監督,若是裡面的劍靈受傷,還能及時送去治療。
“無才?”長老方才正與旁人交談,一直沒注意到場上,此時聽到他的聲音,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你不是排在五十八場嗎?為什麼這麼早就出來?”
無才猛地轉身,“是你在搗鬼?”
一個長老居然清楚的知道他排在第幾位,見到他還一副見鬼的模樣,說沒有鬼是人都不信,“快放我出去。”
他想到前幾日掌教突然召見主人,隨後就有了這場沒必要存在的比賽,開始他還不明白,現在終於明白,原來就是為了支開他,他早就知道,掌教尊者看他不順眼,總是想給上虛找一個如意媳婦,可以相夫教子的那種,而他無才不行,他是男的,不能生子,還會給主人帶來不便。
畢竟喜歡男人這種事在現在還是不被認同的,所有人都覺得是病,是毒,是他把上虛從高高在上的位置上拉下來,他的存在就是不應該的。
可是他不管,就算全天下都罵他又如何,他只要一個人。
“主人在哪?”無才死死盯著那長老,“我要見他。”
他背上的劍被他取下來,幽幽的藍光四射,無才劍發出劍光,細小的劍氣依附在劍身上,無數魔音滾滾,無才出招了。
“慢著。”長老大急,無才乃是要隨上虛一起昇仙的人物,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