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沒有什麼,但她不覺得自己生的孩子有周滿生的孩子聰明,畢竟,就讀書上來說,魏玉或許還能和白善比一比,她卻是不能和周滿比的。
這麼一想,長豫憂愁起來,扭頭和明達道:「怎麼辦,我感覺我們兩家的孩子都比不上週滿的孩子了。」
她道:「我家是我拖了後腿,你家是白二郎拖了後腿,唉,要不我們和周滿說一聲,讓她遲個四五年再生孩子,這樣我們三家的孩子就不用放在一起比較了。」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孩子比較大,不管是體力還是智力都要比對方強一點兒,應該不會被欺負吧?
明達伸手摸了一下長豫的額頭,「姐姐,你這整天想的是什麼?」
魏玉一凜,生怕長豫說出更多不妥的話來,連忙上前來要扶長豫。
長豫看見他,心頭不知為何突然特別的委屈,眼淚啪的一下就往下落,一滴一滴,成串的往下掉。
附近的人都嚇了一跳,驚訝的看過來。
魏玉卻很無奈,習以為常的掏出帕子來給她擦眼淚,低聲勸慰道:「沒事兒的,我扶公主去休息?」
明達也嚇了一跳,連忙扶住長豫要幫忙。
魏玉卻攔住了她,笑道:「多謝公主,我一人就可以。」
他扶著長豫往花園的方向去,她一邊走還一邊委屈的抽泣,眼淚跟不要錢的往下掉。
魏玉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只能默默地攬著她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明達皺了皺眉,不由去找周滿。
滿寶還在和白善對視傻笑。
莊先生看不過眼,輕咳一聲將眾人的目光拉了回來,繼續下一步驟,下一個儀式也是最後一步——給白善賜字。
字是早就取好了的,但莊先生依舊要當著賓客的面賜字。
「至善,」莊先生睿智的目光落下,深深地注視著白善道:「大學之道在三者,明明德、親民、止於至善。修習己身是一輩子的事,你素來聰慧,入仕這近兩年來也做得很好,願你將來如舊,能夠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
白善認真的躬身應下,連旁觀的賓客們也忍不住鄭重起來,面色嚴肅的看向白善。
有人看了看白善後看向莊先生,私下議論道:「也難怪周大人師姐弟三個如此優秀,有師如此啊。」
「現在莊侍講是太子的老師?」
「崇文館裡,太子現在只聽兩個人的課,一個是孔祭酒,一個便是莊侍講了,但莊侍講並沒有奉茶,不算老師吧?」
「一字師也為師,怎麼就不算了?」
「悄聲些吧,孔祭酒也來了,要說太子的老師,天下也就孔祭酒一人能夠而已。」
白善的禮成,便先給莊先生磕了一個頭,感謝老師多年來的教導和栽培。
莊先生站著受了一個,然後就伸手止住他再磕頭,將人拉起來後指著觀禮的孔祭酒道:「去給孔祭酒行禮。」
白善便過去行禮,執弟子禮。
孔祭酒只受了半禮,然後笑道:「你老師給你取的字很好,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他和你父親的期望。」
「是。」
契苾何力將軍從後面擠上來,哈哈大笑道:「白大人,我精心送了你一副禮,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你要是不喜歡回頭與我說一聲,我再給你找一找你喜歡的。」
白善愣了一下後立即道:「禮物代表的是將軍的心意,既是心意,小子自然是喜歡的。」
一旁的孔祭酒臉色則有些發青,沒忍住瞥了契苾何力將軍一眼,也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阿史那將軍。
阿史那將軍歉意的對孔祭酒笑了笑,孔祭酒收回目光,看著白善欲言又止。
白善看見,不由好奇起來,契苾何力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