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白善手拉著手走在人群中,那種焦慮就消失了,高高興興的和他逛起街來。
倆人穿著官服在街上逛了小半天,一直到夕陽快下去了才回家。
兩家都吃過飯了,還給他們留了飯菜,不過倆人沒吃,而是溜溜達達的回房。
等洗漱完,倆人都躺在了床上,滿寶才悄聲問他,「唐學兄說陛下對幾人的處罰尤其嚴厲,這是為何?」
白善也壓低了聲音道:「糧草和藥材延誤時,趙國公發火砍了後勤官,陛下也下旨申飭了沿途的地方官,有些人心慌和心虛,便帶了大量的錢財進京尋找靠山。」
這個可以理解,滿寶不解,「所以陛下覺得他們貪汙受賄,所以很生氣?」
「不,若只是受賄,陛下不至於禍及對方家人,」連出手貪汙糧草藥材的犯官皇帝都只處罰了他們自己,又怎麼會特意禍及對方?
「只是有些人格外大膽,發覺勸說不了陛下之後便想了些別的辦法。」白善目光幽深,「當然,其中不乏他們的私心。」
「什麼辦法?」
「太子殿下領著禁軍和眾臣去太原迎接陛下,有人提前給陛下寫了密摺,告太子私調軍隊前往太原,很可能是要在太原城門口伏擊陛下。」
滿寶一聽嚇了一跳,從床上爬了起來看他,「你是說我們進太原時差點兒打起來?」
白善道:「陛下要是對太子多生一絲疑慮,說不定就發生父子相殘的畫面了。」
歷史上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事。
他道:「昔漢武帝與戾太子不就是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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