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滿寶這一點兒非常的肯定,要是,她也就不會大大方方的說出來讓人知道了,自己悄咪咪掐了就是,她道:「是去年的,嗯,好像是誰家送的,也不是特別貴重的品種,我的園子正缺花,我就給種下去了,結果它今年開春開了一波,還挺好看的,誰知道現在又開了,可能是不對季節,花瓣有些稀,除了醜點兒沒別的毛病。」
唐夫人:「花就是要賞好看的,它都醜了,還有什麼別的優點兒嗎?」
「還是有的,花瓣顏色還不錯,搗一搗可以讓花汁做點兒別的東西。」
唐縣令坐在一旁生怕倆人說著說著就吵起來,主要是最近唐夫人因為懷孕脾氣不太好,他這幾天都過得有點兒艱難,所以有些草木皆兵,立即轉開話題道:「白善考中了進士,你們有沒有給長博去信?」
滿寶道:「要是專門寫一封信去說這事兒多不好意思啊。」顯得他們炫耀一樣。
「不過我估摸了一下,我四哥他們七月去的草原,這會兒都十月多了,應該也回來了,所以昨天就寫信讓人送去夏州,想著讓楊學兄幫忙照顧照顧,要是有東西還可以託我四哥帶回來。」
唐鶴明白,這叫低調的炫耀,他和滿寶對視一眼,覺著她幹得不錯,還道:「夏州過去就是草原,那地方養的牛馬就不少,似乎毛皮挺多,好看的狐皮不少,聽說還有虎皮呢。」
滿寶一臉嚴肅,「君子之交淡如水,我們是不會收楊學兄這麼厚的禮的。」
一旁的唐夫人就沒忍住樂出聲來,含笑道:「我聽知鶴說你們想出去遊學,這時候天氣冷,所以這次就給你們送的上等毛皮,既然君子之交淡如水……」
滿寶義正言辭的道:「唐學兄那能一樣嗎,他和白善可是親如兄弟的。」
這下連唐鶴都沒忍住樂出聲來了,虛點著她道:「你呀,你呀。」
「不過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想出去遊學?」
唐學兄想了一下才道:「我聽蔣副將說的,不是你們家的白善說的?」
蔣副將是殷禮的下屬,應該是從殷禮那裡聽到的。
滿寶想了想,他們想出去遊學的事兒瞞了別人,的確沒有瞞殷或。
於是將此事揭過。
用過午飯,殷或他們留下和白善他們玩耍,封宗平他們還拿出箭要玩投壺。
順便拉著滿寶的三個西域學生套話,都快問到以前高昌王室的二三秘事了。
別說,他們還真聽說一些,他們以前在西域時是巫者的徒弟,因為法力還不錯才被挑選來京城學醫術的。
他們本是衝著太醫署的咒禁來的,結果太醫署的咒禁課很少,倒是其他課程很多。
因為語言文字不通,他們學得很艱難。
別的學生只需要學習五年,他們這些番邦送來的學生估計要學上八九年也不一定,太難了,真的是太難了。
好在他們現在已經背下了穴道,觸控人體的時候的確發現了特別的功效才能堅持下去,不然他們早想回家去了。
雖然高昌王室已不在,但他們提起王室依舊很尊重,白善他們也收斂了一下態度,不敢輕佻,雖問的是二三秘事,卻顯得很鄭重。
滿寶留著他們說話,帶著唐大人和唐夫人去找蕭太醫。
蕭太醫也休沐,收到滿寶的帖子後就在家裡等著。
他看過唐夫人的脈象,看了周滿一眼後便摸著鬍子和唐夫人笑道:「不錯,只是既然是雙胎,之前的飲食就不合適了,孩子營養跟不上,這樣,我給你一份膳食單子,我和周太醫商量一下給你開一張不傷身的藥方,先把孩子補起來如何?」
唐夫人就憂愁道:「吃補藥孩子會不會太大?」
蕭太醫便笑道:「不會的,有周太醫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