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他是震驚,完全不敢相信。
齊清兒道:“楊柳是什麼時候離開陳府的,陳大人心中清楚,兩個月之前,楊柳寸步不離陳府,她的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在陳府上的時候懷上的。而當時陳大人又對她做了,就不用我細說了吧!”
陳文靖徹底懵了神。
耳膜嗡嗡作響,難道是上天眷顧,總算沒有讓他斷子絕孫。
不自禁的,他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十分難看,雙肩也跟著顫抖,使得手上的鐵鏈碰撞作響。
這時竹婉突然吼道:“交出解藥,否則便當著你的面讓她落胎!”一面指著楊柳的肚子。
“不!別……別。。。。。。”陳文靖第一反應拒絕。
齊清兒再往前逼近一步,道:“你若交出解藥,我便護住你這未出世的兒子,若不然。。。。。。”邊說,邊握緊手中的長鞭。
陳文靖兩眼極速轉動。
忽然笑道:“哈哈哈。。。。。。馥雅郡主,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憑什麼相信你?交出解藥就等於承認那毒是我下的,到時候是誅九族的罪,楊柳肚子裡的孩子對我來說又和意義。。。。。。”
齊清兒旋了身,走近楊柳,道:“交出解藥,我保你不死,護你周全,穩你尚書職位。我來天牢見你的事不會再有他人知道,嬴國更不會知道!”
陳文靖難看淺笑道:“就憑你?屈屈一個無實權的郡主?”
齊清兒道:“你也可以選擇嬴國,他現在空有國侯的職位,勢力薄弱。你當真以為他能將你從這天牢中救出去嗎?”
陳文靖道:“只要我不承認下毒,終有一天會出去的!”
齊清兒道:“說得好!”又轉對竹婉道:“請李尚書過來。”
竹婉頷首,立刻找了李玄來。
李玄手持一張錦布,另有一盒紅泥。走到牢籠處的時候,揚手讓身後的獄卒先進,在陳文靖面前擱了一張案几。
齊清兒看了李尚書一眼,點點頭。
李玄呵斥一聲,跟隨來的兩個獄卒立刻按住陳文靖雙肩。李玄迅速將錦布在陳文靖面前攤開。
上面寫得是陳文靖毒害祁王的一應罪狀。
陳文靖當時就看傻了眼,吼道:“你們這是強行逼迫!濫用臣權!我不服,我要見陛下!”
幾乎是在他嘶吼的同時,齊清兒道:“讓他畫押!”
架住陳文靖的兩個獄卒果斷抓住陳文靖的手,按上紅泥,在罪狀上畫押。
陳文靖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在罪狀上按下印記。
畫押之後。
齊清兒親自取過罪狀,看一眼,交給竹婉。
陳文靖不服氣,忽覺得齊清兒和李玄的關係不簡單,堂堂刑部尚書竟對郡主唯命是從,說幹什麼就幹什麼。
碎嘴道:“你們以為這樣做就有用麼?到時候陛下召見,我照樣不承認!”
李玄輕道:“陳大人如何知道自己還有見陛下的機會?”
陳文靖滯怠,腦中嗡的一響。
齊清兒道:“這天牢中畏罪自盡的大有人在,陳大人完全可以是其中一個!”
竹婉再次吼道:“交出解藥,或許還有你一線生機!”
陳文靖渾身顫抖,仰天長嘯,用曾恨的目光看著齊清兒。
齊清兒直視他,狠道:“是交出解藥,留住子嗣,還是吊死牢中,同時失去所有親人,你自己選!”
說話的同時,她揚起手中長鞭。
長鞭如一條巨蛇,閃過陳文靖的雙眸。
剎那間,整個牢籠都安靜了。
一切成了佈景,唯有那如蛇的長鞭在空中劃過一個巨型弧度,向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