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是一個孩子心理。
覺得之前欺負自己和母妃的人,現在受到了各種殘酷的待遇,就是報應。
是上天開了眼,對他們進行了懲罰。
齊清兒拍拍皋璟雯的肩,轉了話題,道:“劍楓大人如何了?”
皋璟雯的善良純潔,將她照得太心狠手辣,所以齊清兒將話題轉到了劍楓身上。
皋璟雯臉上微喜,道:“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吃了比之前多些,臉色也好看了。有時候,手指還會動一動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他耳邊總是嘮叨,他嫌煩了所以動動手指頭?”
語氣有些委屈,可語調卻是婉轉的。
齊清兒聽著也寬心不少。
逐道:“這是好兆頭,可有請華馱先生定期回來複診?”
“有啊,當然有。華馱先生也覺得驚訝呢!之前腐爛掉的肌膚也重新癒合了,華馱可是摸著鬍子端詳了好久,不住點頭。還囑咐了一定給他按摩脛骨,活血化淤。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了,常按摩,等到他起來的時候也不覺得身體僵硬。”皋璟雯說的話就像風鈴一樣好聽。
齊清兒聽著心中更加舒坦。
正殿中的氣氛也活躍不少。
兩人又喝了茶,聊了些京城的八卦。
便就各自散了。
齊清兒走出公主府後,心情愉快許多,可上了馬車,對竹婉說,“去祁王府。”便又沉痛起來。
自來了京城,她親手毀掉了多人的命運。
早在多年前她沒有了像皋璟雯那樣的單純。
坐在馬車上,她是一路梗著脖子到的祁王府。
祁王府上,祁王正在書房中看一封從越國前線快馬加鞭寄回來的戰報。
筆跡是嬴謝的,內容。。。。。。
他看完之後,又交回給了府役。
府役交給了在西側面等待的信差,信差又將信收進了錦帶,揚鞭繼續往皇宮中去。
同樣在西側門下馬車的齊清兒,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
對著竹婉道,又像在自言自語,“看來越國那邊來信了。”也不知軒王到底怎麼樣了?
後面一句話沒問出來。
對付軒王是和祁王商量的,竹婉並不知情。
竹婉順著她的目光,看著飛奔飛去的駿馬,道:“現在該稱是大煜南境了。上回入京的戰報,軒王便在信中說已經攻下了越國所有國土。這一次來信,估計是關於歸程的詳述。軒王他們這會兒大概已經在整隊歸京的路上了。”
齊清兒聽著沒說話。
完戰歸京,該是什麼樣的程式,她比竹婉清楚。
她曾今的家族就是屬於馬背上的,屬於戰爭,她自然熟悉。
出來送信的府役見是齊清兒來了,忙引了往裡。祁王早有吩咐,馥雅郡主來了不用通報,直接進府。
齊清兒便隨著府役來到祁王的書房前。
府役剛要敲門,門就自己開了。
齊清兒面前頓時一股清淡的檀香。
他揮揮手,府役和竹婉同時退下。
齊清兒進入書房,因適才見了信差,開門見山,道:“南域那邊來的信件,裡面都說了什麼?”
祁王的背有些僵直。
他在軟座上放了靠墊,讓齊清兒坐下。
又斟了茶水。(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六章,較量
方道:“信差在路上快馬加鞭也耗去了近半個月,軒王那邊的大軍估計已經過了雲南等地,信上也說,大軍將會在九月底入京,也就是半個月餘之後。”
齊清兒瞅著茶水沒喝。
她能感覺到祁王的避輕就重,逐道:“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