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回去了,他卻拉張建中喝茶,嘴裡說,急什麼?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張建中給他倒茶,說,你說,你說。我洗耳恭聽。李副書記便跟他談怎麼依靠上級?怎麼依靠各部門單位?怎麼調動下級的積極性?
“切忌,知道嗎?你要切忌,不能讓別人認為,你是靠我才當這個鎮委書記的。你要用事實證明,你是靠實力當這個鎮委書記的。”
郝書記對張建中當鎮委書記也很有顧慮,心裡很想女婿官兒越當越大,卻又擔心敏敏作不了他的主。畢竟,敏敏不能完全滿足他啊!
“他要是有那個心,留在城裡就看得住他管得住他?”李副書記說,“他還不至少不知道這一切是誰給的,還不至於傻到不知道他對不起敏敏的話,會是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你把他扶上去,就能把他拉下來?”
“為什麼不可以?他要有作風問題,組織上也不會放過他。”
“我倒擔心,他要說出實情,別人反而會同情他。”
“你也太多慮了。他要敢說出實情,大家更會鄙視他!”
這是在床上,或許,心情好,喝的酒也不多,郝書記便意識到丈夫今晚會勇猛無比。
“你確定,他們到今天還沒能成事?”
“應該還沒有。”郝書記說,“我真不明白,怎麼就成不了事?”
這可是太容易不過的事了,屁屁一挺,就進來了不是?雙腿再一夾,就固定了,心跳一點也不見加速啊!敏敏怎麼就承受不了?
“別動!”
她想像張建中那個烏黑髮亮的大傢伙不見得會有那麼大的威力吧?了不起心稍跳那麼一跳,也不至於會窒息吧?
“動啊!你動啊!”感覺丈夫在上面動了,但裡面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李副書記轟轟烈烈運動著。
她終於不得不問:“又不行了?”
“本來是行的,你叫別動,我忍了一下。”
“也不會就軟了吧?”郝書記鬆開夾住他的腿,說:“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可以的,很快就可以的。”
李副書記不放棄地努力著,把半睡眠的傢伙硬塞了進去,畢竟,那道縫還算寬敞,且水淋淋溼潤得很。運動起來,也可以進進去去,希望這麼刺激,能喚醒那個半睡眠的傢伙。
“醒來,別睡了。該你發威呢!怎麼就一脾氣也沒有?”李副書記不讓自己停,儘管氣喘息息。
郝書記一動不動地躺著,就那麼讓他窮折騰,心裡卻想,這不會是報應吧?不會是虧待了張建中,上天也要虧待你吧?怎麼會變成這樣?只是五十幾歲的人就那麼沒出息?
很想像告訴敏敏那樣告訴丈夫,可以用手,可以用嘴。但他會承認自己無能嗎?會用那種方法滿足你嗎?也不知敏敏能弄到什麼程度?想應該是能讓小張滿足的,畢竟小張年青火氣大,說來就來了。於是想,張建中是不是也這麼靜靜地躺著?應該是的,他要用勁,敏敏哪受得了?想那烏黑髮亮的傢伙一定翹得老高老高,那個大磨菇頭井噴的一刻一定堅硬無比,他那麼有勁,高射炮的射程一定很遠。
雙腿一夾,彷彿被它剌穿了,一汪熱噴了出來。
丈夫也在那一刻重重壓在她身上,不得不服氣地說:“不行了。我不行了。”
撫摸那堆徹底軟下去的肉,郝書記嘆一口氣,自己問自己,到底怎麼回事?冥冥中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她搖頭對自己說:“不可能,怎麼可能!再怎麼樣,你也不可能與張建中扯上這種關係,天理不容啊!”
她又對自己說,天理,什麼是天理?有天理就不應該發生這麼荒唐的事,就不應該有現在這種結果,丈夫怎麼莫明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