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誘惑的條件,我也不會改變。我的唯一目的就是要你撲街,就像你在我撲一樣,逮著這樣的機會,我要讓你撲得更慘!
他衝著阿歡說,開門,你給我開門。
這會兒,永強已經喧賓奪主,貌似這次行動是他組織的,貌似阿歡才是他的幫兇。
阿歡說:“我們不急做決定,你先冷靜冷靜。”
“我非常冷靜,我清楚自己在幹什麼!”
見阿歡還是不動,永強掄起一把椅子像窗戶砸過去,“咣”一聲,在還不算太晚的晚上,還是顯得很響。
“是書記的房間,是書記的房間。”樓下有人大聲叫起來。
“出事了,書記的房間出狀況了。”心腹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一聽到動靜,就嚷嚷著往樓上跑,好些人離得近,聽到響聲,比他還早就到了書記的房前,“咚咚”很有勁地砸門,有人就在被砸碎的窗戶伸手撩開窗簾向裡面張望。
“發生什麼事了?發生什麼事了?”
其實,見裡面這般情景,不用問也知道是什麼一種狀況了。
有人往後退,想裝不知道,也有人大聲叫,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書記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門外還是有人不斷地砸門。
永強發現自己並不孤單,還是有許多人與自己站在一邊的。
“你還不快開門?還不快開門?”他大聲喝叫。
阿歡知道不開門不行了,門一開,好多人都湧了進來,阿嬌*著身子蜷縮在被子裡。
有人就問:“這人是誰?”
有人說:“好像是阿嬌。”
“怎麼會是她?”
永強說:“怎麼不會是她?”
大件松殺到了,狠勁地往裡面擠,這會兒,他一點也不怕了,這麼多人,又證據確鑿,他才不管你什麼書記不書記呢?他更關心的是那女人是誰,聽見永強說是阿嬌,氣就不打出,揮拳頭就往書記臉上砸去。書記捱了拳,當場鼻血就噴出來了。
永強喝道:“你幹什麼?不準打人!”
“我就是要打他,流氓禽獸!”
“你打人是犯法的。”
“他就合法了?*婦女,打死也沒罪!”
永強說:“他們是通姦!”
“通姦,通姦!”大件松目光一掃床上,見阿嬌縮成一團,抓起被子一扯,沒扯,就說,“你還怕見人啊!你有臉做沒臉見人啊!”
一邊說,一邊抓住被子不停地扯,阿嬌那扯得過他,連人帶被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到後來,就只剩光溜溜的身子了。
都是年青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書記捱了打,又見阿嬌出了醜,再不能忍受這些汙辱,拉開通往辦公室的門進了辦公室。
有人大叫:“別讓他跑了。別讓他跑了。”
永強說:“他還跑得了嗎?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他除外跑到另一個世界。”
這麼說,突然意識到什麼,忙跟了過去,永強還不是那種心狠得想要人命的人,擔心書記一個想不通,跳樓了。
書記並沒他想像的那麼脆弱,坐在他那張辦公椅上,想怎麼就發生這種事了?想永強和阿歡怎麼就潛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已經把門反扣上了,誰都不可能進來的!
他看到了那扇敞開的窗。可以說他疏忽,但你怎麼可能每天都一個窗一個窗檢查呢?人家早就盯著你,早就算計著你,你是防不勝防啊!這是永強所為嗎?阿歡所為嗎?他們似乎沒那麼老練吧?
書記的窗門“咣”一聲響的時候,鎮長心兒跳了一下,馬上就握緊拳頭,輕吼了一聲:“成了!蓄謀已久的事終於成了!”
許多細節他並不需要知道,他想知道的是結果。
大吵起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