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需要一些掩人耳目的兵器了。那就這樣吧,你回去收拾一下背囊,明天在這兒洗個澡,把衣服換了。明天之後有可能很多天都沒辦法換洗了。沒辦法,咱們必須讓背囊變得小一些。”貝爾伸了個懶腰,順道打了個哈欠,時間已經不早了,要珍惜可以安睡的機會。
安娥莎離開了貝爾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屋內,最近這幾天第一次可以單獨的休息,緊張的精神也能稍事放鬆一下。
自從接到了隊長的命令之後,貝爾可沒少給自己添麻煩,這一次需要潛入指揮所,以後的日子恐怕也會危險不斷。再加上那枚勳章還在貝爾的手裡,自己更加有必要保護他的安全,不用問為何不去搶奪,在密林的那一夜已經說明了一切。
一夜時間過去的飛快,安娥莎只覺得剛剛閉上眼,天就亮了。屋外送水的店員正在敲門,把店員讓進屋內,澡盆內注滿了熱水,店員離開的時候詢問了一下,在得知已經給貝爾送過熱水之後,安娥莎才把門關緊。
換上了新的內衣,整個人都感覺清爽了許多,帶著整理好的背囊和長劍,水囊別在了腰間。敲門進了貝爾的房內,他已等候她多時。
“我們今天下去吃飯,吃完飯之後就去拜訪一下基烙。”貝爾從椅子上起身,拿起裝備準備下樓。
二人剛推開房門,一侍女從樓梯口款步而來。見貝爾和安娥莎正好出門,連忙迎了上去臉上堆滿了陽光般的笑容“不好意思打擾二位了,樓下有您二位的朋友,剛到一層大廳。”
貝爾和安娥莎對視一眼,這維茲科哨站裡什麼時候多了自己的朋友?竟然還能知道住在了這兒?
二人都認識的,除了寇寧就是那個基烙。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安娥莎所在隊伍中的一員。寇寧不太可能過來,安娥莎隊伍的人,就算要來也不會找侍女傳話。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貝爾不知是高興還是無奈。
安娥莎也猜到了八成,可手還是不自覺的按到了佩劍上面,哨站只有那麼大,被發現的機率是相當高的。
跟著侍女下得樓來,貝爾一眼就看到帶著侍衛的白衣男子。甭問!此人就是基烙!見侍女帶著貝爾和安娥莎過來,坐在桌邊的基烙微笑著揮了揮手。
基烙身邊的侍衛用兩個銀幣的小費打發了侍女,貝爾二人也落了坐。旅店大廳里人不多,這個時間也只有退房的人會起那麼早,有些住個一兩天的還睡著覺呢。零星幾個吃早餐的,也特意坐的遠了一些。
“您怎麼這麼早就找到我們這兒來了?是有什麼事兒要說麼?”貝爾客客氣氣的,心理卻大概知曉了答案。
這個基烙明顯就是個大嘴巴話嘮,昨天晚上指揮所的晚宴,估計他就把這熊皮的事情當閒話說了出來。今天過來找他們,很有可能是指揮官對熊皮感興趣,又或者是對他們感興趣。
總之不管是因為什麼,他只要是跟哨站指揮官說了,在這段敏感的日子裡,自己必定因其指揮官的懷疑。
“啊,哈哈哈哈。不瞞你說,我這次來的確是有事情麻煩你們二位。”基烙笑著手一揮,身後的侍衛上前一步。
安娥莎心中一驚,按著劍柄的手忽然握緊,難道這就要動手不成?
誰知侍衛上前一步,從懷裡掏出兩個羊皮紙小卷軸,恭敬的擺到了二人面前。
“這是今晚在哨站指揮所的宴會邀請函,不知二位可有興趣與在下一同前往?”基烙又從自己懷裡摸出了一個小錢袋。
“這裡有點錢財,你們可別誤會,這是指揮官大人的一點小心意,我算是代勞的。”
貝爾看著眼前的東西,呆呆的有點發愣,這基烙難道是天使不成?進哨站的時候不僅坐他的車躲過了盤查,還提醒自己獵到的熊皮很特殊。想著借他的力進入指揮所,這一大早又是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