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皇帝漢明帝劉莊卻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有一個異常高大的金色神人顯化,頭頂放射無量白光,普照萬物,降臨在未央宮中。
明帝見此,卻是驚異莫名,要知道,天子乃人皇正統,凡俗妖邪極難近身。而眼前神人這般景象,明顯便是那正道神仙。
只是漢朝尚道,漢明帝熟知道家經典,對於諸天神聖亦是如數家珍,但卻並未曾見過這般神聖。
正要開口像那金色神人詢問,卻見那神人對其點頭一笑,呼的一聲凌空而起,便化作一道金光朝向西方而去。
劉莊因此驚醒,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便在第二日早朝之時,對眾大臣敘述夢中之景。
眾大臣亦是不明所以,唯有大臣傅毅言道:“臣聽說《周書異記》中有一段記載:
《周書異記》雲:周昭王即位二十四年,甲寅歲四月八日,江河泉池,忽然泛漲,井水皆溢位。宮殿人舍,山川大地,鹹悉震動。其夜五色光氣,入貫太微星,遍於西方,盡作青紅色。周昭王問太史蘇由:‘是何祥也?’由對曰:‘有大聖人,生於西方,故現此瑞。’昭王曰:‘於天下何如?’由曰:‘即時無他,一千年外,聲教被及此土。’昭王即遣鐫石記之,埋在南郊天祠前。
如果以年代計算,剛好就是當今之時,陛下所夢的金人,想必就是佛陀無疑。”
聞得傅毅之言,明帝劉莊卻是恍然大悟,那洛陽南郊的石刻,自家幼時還曾在那裡遊玩。
當下卻是毫不懷疑,下令派遣使者蔡愔、秦景、王遵等十餘人赴天竺求取佛法。
蔡愔一行走到西域的大月氏,遇到了來自天竺的僧人迦葉摩騰和竺法蘭,並看到了佛經和佛像。於是,他們一齊東行,以白馬馱經回到了洛陽。
為了讓兩位高僧居住和譯經,明帝下令在洛陽城西的雍門外按天竺的式樣,建築了一處庭院,以古代禮賓用的“鴻臚寺”的“寺”字稱之,併為銘記白馬馱經之功,命名為白馬寺。
這就是後世傳說中的“金人入夢,白馬馱經”的故事。
從此,在洛河之濱便有了華夏最早的佛寺,它是佛教在中華大地上賴以發榮滋長的第一座菩提道場,歷來被佛教界尊稱為“釋源、祖庭”。迦葉摩騰和竺法蘭在此譯出佛經,便是後世的《四十二章經》……
洛陽白馬寺前,紅孩兒一臉果然的神色,望向一旁的小白龍。
“這……”
望著不遠處那座規模宏大的寺院,敖烈卻是發覺自家有些喉嚨幹癢,一臉駭然,心中翻湧起無邊風浪。
在來的路上,紅孩兒已然將佛門欲藉助敖烈氣運的情況告訴了小白龍,並且言明,白馬便是指的小白龍敖烈,白馬馱經便是白龍馱經。
佛教東傳,但東土從來不信佛教,更是信仰“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沙門源自西域,若想被東土之人接受,則需要融入東土道門、儒家等諸多思想,博採眾長,融匯蛻變成為一種新的教派,便是後來的東土佛教。
但一個教派豈能沒有鎮壓氣運之物?小白龍敖烈便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也只有敖烈那般逆天氣運,方才能夠馱起一教興衰。
而敖烈之所以一段時間以來感覺到渾身痠痛,精神恍惚,也是因為自身修為過低的原因。
即便小白龍氣運逆天,足夠鎮壓一教興衰,但沒有相應的法力,卻是會對其自身造成一定的損害。
此刻,小白龍終於對紅孩兒感到歎服,便是往日二人總以兄弟相稱,但小白龍心底卻始終還是有些牴觸的。
轉頭望向紅孩兒,卻是心悅誠服的施了一禮,道:“此前,敖烈還曾懷疑兄長的用心,此時卻是歎服感激,若無兄長,敖烈恐怕神仙大劫還不自知。”
“呵呵!”見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