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恥,原來你也不過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為什麼不讓劉賀回來,你自己最清楚不過。為了那點不乾不淨的心思,連個孩子都不肯救,宴楠,你也太虛偽了。”
自己的確是怕劉賀見到宴安心裡頭會不安分,當初雖說一味指著宴安勾引姐夫,可自己心裡清楚的很,如果劉賀心裡頭沒宴安,怎麼會連孩子都讓她懷上!被說中心事的宴楠惱羞成怒地轉頭對宴渺說:“這孩子我們不救!你們自己想辦法吧!”
宴渺頓時慌得不知所措,她連給宴楠跪下的心都有了,如果錯過了劉賀,誰都不能保證能在找到新骨髓前小莫是平安無事的。
莫浩臨見宴渺身子站不穩,上前扶住她,面無表情地對露娜說:“露娜,記著你是小莫的乾媽。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請不能牽扯上無辜的孩子。”
這句話看似說給露娜聽,往細裡想不難發現莫浩臨其實是一語雙關,他有一半是在諷刺宴楠。
宴楠因莫浩臨的話心中難免有些難堪,可面上卻得意了起來,他們全都有求與自己,宴安再怎麼不情願都不會拿孩子的性命開玩笑。
見狀露娜眼間莞爾,一轉眸活色生香,她似笑非笑地說:“宴楠,你知不知道自己笑起來的樣子很難看。心不正,連臉都扭曲了。”
“你不過是呈口舌之快。” 宴楠全然不在乎,她很清楚有求於人的永遠低了一等,再怎麼假裝也高傲不了多久。
露娜撥弄了一下長髮,笑得別有深意,“你不過是仗著我們聯絡不到劉賀,但誰說只有你知道怎麼找到他了?”
宴楠的臉色微變,隨即地嗤笑道:“你說對了,除了我沒人知道怎麼找到他,父母家人同事朋友誰都不知道。劉賀為了專心準備講座,斷絕了一切的通訊,只留了一個電話號碼給我。”
露娜懶得再和宴楠多費唇舌,轉頭對莫浩臨和宴渺鄭重其事地說:“只要他是劉賀,我就能把人帶過來救小莫。”
一旁的宴楠一臉嫌惡,“你從小就不誠實,處處跟我作對,你以為你這麼說就能刺激到我了麼?宴安,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知道悔改!到現在還在做夜總會小姐,你究竟要家裡人為你丟多少臉才滿意?就算為了你自己,也請將你不知檢點的性子改一改。”
宴渺推開扶著自己的莫浩臨,身子挺得筆直,堅定而鄭重地對宴楠說:“劉太太無論你是否願意救我的孩子,今天你能來我已經非常感激了。但我不想再聽到你侮辱我的家人,你可以回去了。”
“現在是你們在求我!”宴楠幾乎失去理智,她第一次被人當成不速之客趕走,這些不可理喻的人是不是都瘋了?
宴渺微抬起下顎,平靜地看著宴楠,“對於侮辱我家人的人我連求都不屑,我要求的人是你的丈夫不是你。劉太太,你好歹是名牌大學出生,長於書香世家,對人怎可如此刁難刻薄,處事不知輕重緩急?
“好!你別後悔!”宴楠心裡氣得咬牙切齒,她不信除了自己還有人能找到劉賀,他們走著瞧!她等著他們求她的一天!宴楠狠狠瞪了他們三人一眼,片刻都不耽誤地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嗯,宴楠……
☆、遠行
露娜目光復雜地從宴渺臉上掃過,半仰著頭說:“你怎麼直接把人氣走了?不怕我說能找到劉賀是編出來騙你騙她的瞎話麼?”
宴渺握住露娜的手;吐字清晰;“就如同我方才說的,對於家人除了愛護就是信任。小莫是我的家人;你同樣也是。”
露娜的視線看向別處;半晌帶著嘆息的顫抖輕輕開口,“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