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三分之一的損失,若是聽她的安排那樣處置,她就只能眼看著這些糧食發霎爛掉了。
這樣的決定,看在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眼中,恐怕都會被給予同一個定義一一瘋了!
所以,話一說完,鳳眠不敢再面對兩個小廝看瘋子的目光,撥腿,落荒而逃。
兩個小廝不知所以地開始按照衛慧的吩咐搬運糧食,不提。
烈從回到興城後,就簡單地和衛慧打了個招呼,自己離開了。
顧之謙和霽朗,這幾天都有些詫異,往日衛慧雖說也忙,但看診和手術的間隙,總還能夠抽出一些時間,陪陪他們,有時候,還會抽出一點兒時間,親自下廚為他們做一頓美食。
阿黃和青龍這幾天最是鬱悶。特別是青龍,簡直都開始有些後悔,為了經常吃到美味兒而認主,卻沒想到,真的認主之後,反而吃不到那種美食了。只可惜,作為靈獸,一旦認主就不可更改了……
這一天傍晚,顧之謙帶著霽朗、阿黃和青龍在飯廳裡用餐。這個院子的女主人從中午看診完畢,就鑽進了她那間封閉的小屋,再沒有出來。
並且因為在她設立那間小屋之時,她就宣佈,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動物,甚至還包括時刻繞在她手腕上的青龍。都不能進入那間小屋。所以,沒有人知道,衛慧在那間完全密閉的小房間裡,在幹什麼。
飯廳的窗戶大開著,初冬潮溼陰冷的風,瑟瑟地吹進來,讓整個房間都陰冷冷的。
桌上的飯菜,在冷風的吹拂下,很快就冷了。霽朗和阿黃、青龍都蔫蔫地,無精打采地扒拉了幾口”就開始對著一桌冷掉的飯菜發呆。
霽朗更是不時地抬眼,透過窗戶看看那肩緊閉的門,小小的嘴巴緊緊地抿著,一雙鳥溜溜的大眼睛裡,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卻在努力忍著,沒有讓那霧氣凝聚成水滴一一因為媽媽曾經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他是男子汗,他已經長大了,就不能哭了!
雖然,受到媽媽的冷落,他真的很傷心。
就在他吸溜著鼻涕,再一次看一眼窗外,眼中的霧氣幾乎再也隱忍不住的時候,那扇門咣噹一聲開啟了。
霽朗、阿黃、青龍,甚至顧之謙都在第一時間,向著那扇門看過去,衛慧像一陣旋風一般,從那扇門內走了走來。
一邊走著,她還一邊笑著,蒼白疲憊的臉上洋溢著滿滿地欣喜。那若狂的欣喜,就連顧之謙也是第一次見到。
衛慧疾步走進飯廳,一進門,就高聲笑著宣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霽朗早就忘記了傷心和委屈,也忘記了被冷風吹出的鼻涕,只是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媽媽,露出這麼一種從未有過的欣喜。
阿黃下意識地與青龍對望了一眼,然後又很有默契地別開頭,各自向著門口那張歡喜的面孔看過去。
顧之謙例是還算鎮靜,他微笑著走過去,握住衛慧的手,察覺到她手指的冰冷,於是,想要接過她手中的小瓷盤,然後給她暖暖手,卻被她一下躲開。
“之謙,你看,你看,“衛慧抽回被顧之謙握住的一隻手,兩隻手小心翼翼地捧著那隻白瓷盤,自豪地舉到顧之謙的面前。
雖然衛慧躲開他的手,讓顧之謙心裡有些不喜,但,他還是順著她意,將目光調向舉到他面前的白瓷盤裡。
這是一隻衛慧設計的特製白瓷盤子,盤子的周邊都是齊整的,沒有一點兒花紋和點綴。在盤子裡,盛著一些半透明的像肉凍一樣的東西。在這層薄薄的肉凍上,有些金黃色的斑點。而斑點兒中央,則是一小片青綠色的東西。
顧之謙仔細地看了幾眼,沒有看出什麼,下意識地抬起手指,想要觸控一下盤子裡的東西……
“哎,別動!”
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