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就很有意思。 夜溟也來一句,“那豈不是很快就能喝上二哥成婚的喜酒,我和阿眠有二嫂了。” 司寒嗐一聲,“當初作死放人家鴿子,現在追妻路漫漫,不過,遲早能把人追到,哎呀你們別光問我,關心關心我們快步入中年,還是單身狗的大哥吧。” 蘇眠果然朝司煬看過來,然後所有人朝司煬看過來。 司煬慢條斯理的,“你們的大哥我豪門總裁,樣貌家世樣樣不俗,想嫁給大哥的姑娘能從這排隊到B市,急什麼?” 司寒看不摜,“那大哥有看得上眼的嗎?” “沒有。” 司寒:……… 那你得意什麼。 蘇眠和夜溟在家吃了一頓熱鬧的晚餐,在別墅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回了夜國。 越到後期,蘇眠行動越不便,新的問題來了,她腿會時不時抽筋。 然後面板也莫名其妙黑了幾個度,人也胖了不少,再加上害怕化妝,化妝品裡面的東西會對小朋友不好,她每天妝都沒化,再加上臨近生產心裡很是焦慮。 太子晚上起來給她按摩腿,蘇眠說讓蓮心來,太子不允非得自己來,一面按一面心疼得很。 所以在蘇眠一天天胖起來時,太子因為晚上睡不好,倒是消瘦了一些。 蘇眠臨產焦慮得夜溟也看了出來,因為小姑娘經常問他,“我是不是胖了?” “我是不是變黑了?” “我現在好醜了。” “殿下會嫌棄我嗎?” 每當這時候,太子就耐心的哄,也不是哄,在太子眼裡,她分明比之前變得還好看,圓潤了不少。 不過也苦了太子。 因為害怕小孩有個三長兩短,自從蘇眠有孕以後,他就沒碰過她,每天晚上摟著睡,等她睡著了,自己再去洗涼水澡,蘇眠也知道他忍得辛苦,胎像平穩以後跟太子說慢一點可以的,太子到底還是心疼她,沒動,蘇眠也拿手幫過他幾次。 孕七月的時候,蘇眠越發的焦慮,太子便跟皇帝告了假,在東宮陪著她,奏摺也搬到寢殿裡面批。 本來打算離預產期還有十天的時候要回現代生的,只是沒想到,提前發動了,提前了十八天。 那天夜溟和蘇眠用完晚膳,照常去花園散步,只不過剛走到花園,蘇眠便感覺一股熱流湧出來,她朝腿上看去,一下慌了,手拽著太子,“羊水破了,殿下,怎麼辦,我應該要生了。” 太子聽到這人比她還緊張,立馬扶著她,“別慌,別怕,我陪著阿眠。”然後將她橫抱起立馬往東宮跑。 衛七衛影和衛十一就跟在後面,便見太子抱著太子妃一臉的緊張,“快,快將穩婆全部帶來東宮,傳太醫和宋宴,太子妃要生了。” 去現代已然來不及。 三人一聽立馬兵分幾路。 帶穩婆的,準備生產東西的、請太醫的,去告訴皇帝皇后的。 蘇眠已經有宮縮症狀,腹部一陣一陣的疼,臉上也因為疼,皺著,額頭沁了汗。 雙手緊緊的拽著太子的衣袍,“殿下,我疼,我好疼。” 夜溟全身緊繃,恨不得替她疼,他吻她額頭,安撫,“阿眠辛苦了,阿眠很勇敢,就生這一個。” 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疼也只能是她一個人疼,太子的心都揪起來。 直到到了東宮寢殿,他將人放到床上,她額上的發都浸溼,那時候剛剛三月。 夜溟匍在床邊,握著她的手,一直在給她安慰和擦汗。 接生的穩婆來了。 可蘇眠是第一胎,哪裡有那麼容易生,光是開宮口都開了半天。 抱進來時是黃昏時分,蘇眠宮口開得慢,宮縮又很疼,她一直在痛苦的呻吟,到了半夜,那宮口也只不過才開了三指,而要順產則需要開十指。 那每一分每一秒如此的漫長,全是煎熬。 見她痛苦模樣,太子都被熬得眸色猩紅,像沁染了一層血水,脾氣也急起來,劈頭蓋臉的問穩婆,“怎的讓她疼那麼久還沒生出來?” 穩婆夜溟就準備了十個,個個都是接生的好手。 見太子發了怒,穩婆們戰戰兢兢的同時動作未停,也一直在觀察,“估計要熬到第二天早上。” “怎的那麼久?” “因為太子妃是第一胎,不那麼容易。” 太子只得暴躁的不吭聲。 有穩婆勸說產房血腥重汙氣重,讓太子出去等,畢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