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話呢,被秦嘯一個迴旋倒車,將兩人的車堵住。
秦嘯的車前燈全部開啟,將司少和三哥照得眼一眯,拿手條件反射的擋在眼前。
三哥這才轉頭跟司寒說道,“司少,我們被人發現了,完了,也沒帶保鏢,你要是有事,我跟老爺子可是賠不起啊。”
這司家少爺他三哥都得當菩薩供著,他真的賠不起。
“那姑娘看著挺善良的,我直覺她不會傷害我們的。”
三哥還是謹慎,“下次出門不能那麼草率,要是你司少在我手上被綁架了,老爺子能把我扒一層皮。”
司寒不贊同,“老爺子近幾年不是挺慈祥的?”
三哥不敢苟同,老爺子要是慈祥,能讓道上那麼多厲害的黑老大俯首稱臣,屁都不敢放一個?
別天真。
司寒挑眉,“正好我想看看那姑娘的花容月貌,我們又沒拿兇器什麼的,慌什麼?”
三哥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少爺,“大少爺,你這是久不出山,不知道社會險惡啊,就是沒有拿兇器,才慌啊,你沒見對面那個高個子年輕的帥哥,拿出很長的刀嗎?”
別人有武器,他們沒有,這才慌的啊。
司寒放下手看去。
可不就是,秦嘯手裡那刀被車燈一晃,寒光凜凜。
秦嘯已經下了車,臉上神情和出任務時一樣的可怕,眸子如鷹,帶著陰鷙和殺氣,投向司寒和三哥。
按理說三哥是盜墓高手,什麼樣的場面都見過。
可眼前男人眼神實在可怕,氣場過於強大,那一眼讓他感覺像是被死神凝視,陰惻惻的,那男人面部五官硬朗帥氣也透著陰狠。
絕對不是善輩,遇到高手了。
三哥摸摸自己那搓鬍鬚,“司少,我們是要裝小白羊,純良無害,可憐兮兮,還是當個兇狠的狼,露出獠牙啊?”
司寒真服了這三哥,這種情況還能開玩笑。
“你不是要給那姑娘留下好印象?那肯定不能露獠牙了,當個小白羊唄,無害的那種,越無害越好。”
三哥:………
他這長相挺凶神惡煞的,跟無害也不太沾邊。
他摸摸自己那揪鬍鬚,挺無語的,想自己稱霸社會這些年,多狠啊,手起刀落的,現在竟然淪落到如此卑微的地步,要裝一頭小白羊。
實在可憐。
秦嘯從車上拿出刀,給蘇眠和自己身上都藏了槍,車燈開著,將對面車裡情形照得一清二楚。
三哥的車被忽然逼停,猛踩剎車,兩人被狠狠的撞在座位上。
司寒暗罵一聲,“三哥你是真的三,老子五臟六腑都要被你顛出來了。”
秦嘯已經走到車邊,那刀在黑夜下閃出寒光,他讓蘇眠在車上等著,坐在後座,莫名不想讓她被別人看到。
秦嘯踢車門,聲音沉冷,“開門,下車,老實點。”
司寒和三哥對視一眼,老老實實裝無害小白羊。
秦嘯一看到司寒耳朵上的亮鑽,和三哥脖子上的那條很粗的金項鍊,直覺兩人不是什麼正經人。
這兩貨張揚得恨不得宣告全世界他們有錢,快來綁票。
“說,什麼跟蹤我們?”
司寒和三爺萬萬沒想到秦嘯還是個練家子,這人兇悍的拿著那麼長的刀。
同樣是狠角色的兩人卻忽然舉起雙手,對視一眼,求生欲很強的將車門開啟。
兩人舉著手下車。
車燈晃眼的光掃在臉上,司寒和三爺眯了一下眼,注意到只有秦嘯站他們面前,他們看到的那個與眾不同的小姑娘沒在,頓時朝秦嘯的車看過去。
秦嘯見兩人竟然還敢看蘇眠,越發肯定兩人是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