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卻是嚴肅起來,“那也不能拿阿眠的血喂啊,每次都放血餵它們,得放多少啊。”
夜溟以為兩小隻很能吃。
畢竟小赤在他身體裡的時候,他被吃得臉上毫無血色。
蘇眠從他手裡接過小赤和小烈,“也許它們和我有緣,不忍心傷害我,只吃一滴血能頂兩三個月,現在又餓了,可能是因為上次幫我殺了壞人,費些元氣,之前被詭術控制,還沒有恢復罷了。”
夜溟嘀咕,還是心疼,“一滴血也是血,還是我喂吧?”
她那麼嬌嫩嫩的手,不想看她受傷,一滴血也不行。
蘇眠倒是回過頭,認真瞧他一眼,“殿下身上還有殭屍影,要少受傷流血,以免誘發,到時候又得救殿下,得不償失。”
……
說完都不等夜溟回答自己偷偷紮了針,快速給小赤和小烈投餵。
小赤和小烈喝完又朝夜溟扮個鬼臉,才又爬回自己的窩睡覺。
夜溟:………
他怎麼還跟畜生較真上了?
見蘇眠趁他不注意就餵了,他連忙拿起她的手舉到自己眼前看,眉頭都皺起來,那黑沉沉的眸子裡滿是擔憂,“疼不疼?”
蘇眠覺得他過於大驚小怪,這有什麼疼的?
他已經在給她吹。
蘇眠:……
蘇眠趕緊抽回手,不自在的別了一下耳後碎髮。
他動作過於親暱,而且手有點燙,眼神過分擔憂和灼熱。
“沒事,不疼的,就兩滴血。”
夜溟見她紅了臉,倒也沒說什麼,但是腦子裡已經想好各種補血藥材和膳食了。
但是小赤和小烈還是很忠心它們阿眠小主子的,反正出胭脂鋪之前,它們倆是悄悄變身在夜尤和楊妙身上各咬了幾口,包這兩位回去全身奇癢無比,把自己撓毀容。
雖然它們還沒有完全恢復之前的能耐,但是這種小惡作劇它們還是可以的,小烈怕被夜尤認出來感應到,對付夜尤是小赤去的。
那張嘴那麼毒的損小主子,就該讓他喉嚨疼得說不出話。
“我那麼多天不回去,祖母一定擔心壞了,殿下還是快點送我回忠義侯府吧。”
倒也是。
夜溟調轉馬頭,一聲駕,馬匹又朝城門而去。
“夜尤應當不會善罷甘休,剛剛在他面前說了阿眠是我的妻,要不然阿眠跟我回尤王府。”
一說到這,蘇眠有點不自在。
畢竟一開始是她為了氣夜尤,甩出兩萬兩銀子給夜尤說是自己夫君給的。
但是,祖母管她管得嚴,怎麼可能讓她去尤王府。
蘇眠搖頭,“我知道那是殿下權宜之計,是為了護我,我還是回忠義侯府吧,祖母這幾天天天著人給我捎信,極其不放心我的,怎麼可能讓我不在忠義侯府?”
何況她還沒出閣,古代男女大防那麼嚴的,要讓外祖母知道在胭脂鋪發生的事情那可就不得了了。
她當時讓寧祁帶回去給祖母的理由是太子夜溟身體有恙,她會醫術,要去別莊給他看診三日,祖母才答應的。
夜溟知道她不會去。
只是出於他自己的私心罷了。
可他也並不是權宜之計,他是真的想她是他的妻,可這小姑娘好像年紀太小,還沒開竅。
嘖,如何是好?
他將她送回忠義侯府。
蘇眠祖母知道她今日回來,早就在府門等著。
當看到夜溟和她共乘一騎回到府門時,臉色都變了。
夜溟先下馬。
然後朝蘇眠伸手。
是要抱她下來的意思。
蘇眠朝他使眼色,用唇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