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重複,“負責什麼?”
夜溟好整以暇,“阿眠是打算親完我就不認賬了?”
蘇眠:………
“那叫親嗎,那是……是……不小心摔的。”
蘇眠儘量讓自己理直氣壯,強詞奪理。
而且被親這種事情,吃虧的不是女孩子嗎?他一個大男人讓她負責,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別看蘇眠平時大大咧咧的,到底還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夜溟這麼一說,她一下想起剛剛的場景。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唇上的觸感。
甚至因為趴在他胸膛,他俊美的顏在她眼前放大,那股淡淡的木質香能安人心神似的,誘人失控。
可他是太子。
也是一個偏執佔有慾極強的人,為了以後跑路回現代能麻溜一點,蘇眠並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
他是好看。
她也是顏控。
可現代的一切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勝過一切。
夜溟拿指腹撫了撫剛剛她唇瓣相貼的地方,再次開口,“嘖,阿眠,你臉紅了。”
蘇眠摸了摸自己的臉,燙得厲害,尷尬不已,她睜眼說瞎話,“才沒有。”
夜溟:………
“阿眠,我抱了你。”
“啊,沒有吧,剛剛只是情急之下太子殿下扶了我而已,非常感謝太子殿下,呵呵,那不叫抱。”
感謝?
誰想要她的感謝啊?
夜溟已經站起來,直接向前一步,蘇眠本就站得離帳篷邊緣不遠,這下被他突如其來的一步給逼得直接靠著帳篷壁。
夜溟那隻沒受傷的手撐在她頭頂上方,他俯身湊近她,那雙狹長的眸子深邃若秋日的海,表面平靜,深處卻是波濤洶湧,蘊著些蘇眠都看不清楚的情愫。
“那阿眠,給個機會,我會對阿眠負責,我這是抱了阿眠三回了吧?”
蘇眠呼吸發緊,心跳驟然加快。
這男人,長得那麼好看便罷了。
他還來一個霸總的劈咚,這誰遭得住?
好像他知道自己絕倫的容顏,這麼看她時,硬是向她展示了他無任何死角的下顎。
那性感的喉結凸出,隨著他說話上下的動。
該死。
蘇眠乾脆閉眼,懶得看。
蘇眠斂著眸,想了一會,還是那句話,“不用負責,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呵呵。”
蘇眠給了夜溟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說完她抬手,輕輕撥開他,看向他手上傷口,“有點裂開了,我重新給你包紮。”
見她和任何一次一樣逃避自己的問題,夜溟是有點挫敗感的,儘管他告訴自己不要著急,別嚇著她。
可她有時候冷情得可怕。
她之前說喜歡好看的,這半年來他拼了命的鍛鍊身體,恢復以前的容貌,就為了儘快站在她面前,說一句,他長在她的審美上。
可每次她都和他劃清界限。
夜溟眸子忽然就黯然下來,聲音也啞沉啞沉的,“阿眠,你怕我?”
蘇眠莫名其妙,只顧著給他解繃帶,沒注意到他眼底的落寞和黯然。
“我怕你幹嘛?”
“那你為何每次都躲著我?”
她給他纏上新的繃帶,“沒有吧,太子殿下,我們只是簡單的醫患關係,我給你解毒,你給我銀子,這次也不例外,要給診金的,昨天我給你寫信求救了,殿下也為救我受傷,這次診金不用給,我再給你開點壓制屍毒和殭屍影的藥。”
得,又在和他劃清界限。
這次診金也不要了。
有時候夜溟甚至在想,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