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繫帶,衣裙剝落,他的手碰到她如脂肌膚,夜溟壓下身體異樣,將人抱進浴桶。
只敢褪她外衫,心衣和靴褲沒敢動她的,怕自己失控,忍不住欺負了她。
蘇眠進了浴桶,趴在浴桶邊緣,舒服的喟嘆了一聲,頭髮溼漉漉的披散在背後。
夜溟卻是熱得連聲音都想冒火,他深呼吸,問,“阿眠能自己洗嗎?”
蘇眠倒也爽快。
“能啊,我那麼厲害怎麼可能連洗澡都不會?”
夜溟揚起一抹笑,見小姑娘驕傲模樣,附和道,“嗯,阿眠最是厲害,那阿眠自己洗。”
夜溟轉過身,覺得自己真是自找苦吃,面對這麼一個嬌嬌小姑娘,他怎麼能平靜。
“那阿眠趕快洗,免得水涼了著涼。”
夜溟盯著山水屏風,目不斜視,只聽到身後的水聲。
眼睛不看,耳朵聽力就格外的明顯,那水聲就在他心尖上蕩,讓他越發難耐。
夜溟低頭看自己的手,手上的青筋脈絡根根暴起,眸子也蘊上壓不住的猩紅。
他出聲,“以後不準喝酒了,阿眠是沾酒就醉的人。”
蘇眠抗議。
“你怎麼和教官一樣都不准我喝酒?每次都讓我喝牛奶?我長大了,到了能喝酒的年紀了。”
夜溟聽到蘇眠說教官,想起她喝酒醉以後的媚態,他壓下心裡海嘯,“阿眠的教官,秦嘯?”
“嗯。”
夜溟聲音立馬沉下來,“阿眠跟他喝過酒?”
蘇眠搖頭,頭趴在浴桶上,“沒有噢,他和你一樣兇,不准我喝。”
那還差不多。
“那阿眠晚上夢遊會去他房間?”
蘇眠歪頭想了一下,搖頭,“我住的是公共寢室,教官也是,他們兩個人住一間呢,教官說看見我晚上躲在訓練場角落裡哭呢,哭著找爸爸媽媽。”
“那阿眠為何夢遊了會來找孤?”
為什麼?
醉鬼蘇眠自己都不知道。
在公寓,她把自己門反鎖了,即便夢遊也只在自己房子裡,沒找過別人。
她搖頭,“不知道啊,不能找殿下嗎?”
夜溟及時出聲,“能,只能來找孤,不準找別的男人。”
“為什麼?”
“反正不準。”
蘇眠撇撇嘴,不滿意,“殿下霸道。”
夜溟承認,“嗯。”
聽到蘇眠說沒有找過秦嘯,夜溟到底放心了些。
“阿眠回去見過你教官了?”
蘇眠點點頭,“嗯,見了,教官還是那個教官,就是一段時間不見,他變溫柔了點,沒那麼兇了,噢,不過在訓練場上他還是很兇很兇的,嗯…對…誰讓他厲害呢。”
聽蘇眠誇其他男人,夜溟心裡難受。
“阿眠好像很依賴你教官?”
“那是當然啊,他…額…他雖然兇了點,可是對我挺好的呀,我從小就跟著他訓練,能不依賴他嗎?”
夜溟深呼吸一口氣,心裡嫉妒之火熊熊燃燒。
別問了夜溟。
“反正以後我不在身邊阿眠不許喝酒。”
“我要喝。”
夜溟:“……”
“別的男人可不會像孤這般縱著你。”
不動你。
夜溟食指和拇指捻了一下,心想著,自己和一個小醉鬼計較什麼。
直到沒聽到身後的水聲,也沒聽到蘇眠說話。
“阿眠?”
沒人應。
夜溟立馬轉身。
蘇眠這下整個人滑到了浴桶裡。
夜溟一急,也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