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那wIFI親一口夜溟才能有訊號,蘇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難不成夜溟是訊號塔不成,這科學怎麼解釋啊。
總不能和他保持距離又去親他吧。
啊。
天要亡她。
看著外面晴天,蘇眠走到窗邊,將窗子開得更大一些,傾身向前靠著,兩隻手搭在窗沿。
日頭西斜,太陽光從窗邊斜照著進來,暖暖的,全鋪在蘇眠臉上,蘇眠舒服的眯上眼睛,享受著這愜意的一刻。
然後睏意襲來,蘇眠去睡了一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衛影的聲音響起來,“小姐,晚膳好了。”
衛影多少有點忐忑,怕蘇眠又說不要他讓他回太子殿下身邊的話,這會話都說得小心翼翼的。
蘇眠趕緊起來,照了下鏡子,理自己衣服,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便去開門,開了門就想往下面走,衛影及時將人喊住,“小姐,晚膳送到了殿下的房間。”
蘇眠:……
“為何不去大殿吃?”
衛影支支吾吾,“額,殿下受了傷,不宜挪動。”
實則太子殿下只想和小姐獨處。
蘇眠:“……”
今天那人走的不是挺好的,現在又不宜挪動了?
“小姐自己進去吧,殿下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蘇眠只得退回來,走到夜溟門口,敲門,得到准許後,推門進去了。
夜溟坐在窗邊,換下那身墨藍的錦袍,此刻穿著一件圓領石青色的窄袖瀾袍,坐在窗邊。
聽到開門聲他扭過頭,看到是蘇眠,夜溟眸子裡漾起了笑意。
“阿眠。”
蘇眠也朝他看過去。
他背後開著的窗正對一棵桃花樹,有桃花枝長到了窗邊,這會全都爭先恐後熱烈的開放。
他就在開得熱烈的粉緋色桃花裡朝她看過來,斂進春日晴光,眸子帶火,比那桃花還要熱烈,墨色沉沉的眸子翻滾著一種赤裸裸的灼色。
他看著她。
太陽明晃晃的光將他籠在光裡,給他鍍上柔色。
精神挺好的,那腹部傷口應該沒什麼大礙。
蘇眠朝他走過去,坐他對面。
再看面前桌子上,擺了一桌子的好菜。
“是不是餓了?”
蘇眠是真的餓,坐下來,眼神就沒離開過那些菜。
“嗯。”
“那快吃吧。”
蘇眠面前已經剩了一碗米飯。
她拿起筷子,本要動筷的,猶豫了一下,乖乖的坐著,看夜溟。
夜溟見她沒動筷,忙問,“怎麼了?”
“太子殿下沒動筷,我怎麼敢動筷子啊。”
夜溟被她逗笑,“以後跟我用膳不必講究這些,阿眠在我面前可以做自己,那些虛禮不必遵守,吃吧。”
“真的?”
“嗯。”
“是沒人的時候才能這樣吧?”
“什麼時候都能,阿眠不必管旁人的目光,孤喜歡的人,怎麼樣都可以。”
蘇眠:“………”
“那大家肯定會覺得我恃寵而驕,對太子不敬。”
夜溟已經給她夾了一塊鵝肉,“不是喜歡吃肉,孤允許的,看誰敢編排。”
蘇眠也覺得古代禮儀過多了些,再加上太子都這麼說了,她當即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殿下這有酒嗎?”
夜溟想起上次她喝了那麼一點酒就醉得昏天暗地的,便回,“阿眠還是不要喝酒。”
“果子酒啊,我只喝一點點。”
“怎麼想起喝酒了?”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