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狀若瘋癲。任言熟視無睹,他慢慢的走向夏苑,輕輕的撫上夏苑的臉說著:“沒事了!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好好休息吧!”
這是任言第一次和夏苑這麼流利的說出一句話,夏苑突然就倒在了他身上,而任言的手中拿著一根針,刺進了夏苑的弄個穴位。
“你們快來,幫我!我要,撐不住了!”任言努力的撐起夏苑的身體,艱難得回頭向他們說道。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的把她抬了下去,乜月趁此機會又試了一次,她進入了夏苑的身體。果不其然,那個靈魂又陷入了沉睡。
現在的夏苑,被鄭空空輕輕的把身上的血給擦乾淨,又帶著人離開了這裡,這麼多妖獸的血會引來更多的危險。
鄭空空揹著她,夏苑身上的,她很寶貝的那支香囊。從那裡面飄散出來的香味,若有若無的進入了她的鼻腔,從面板上鑽進了她的身體,悄然改變著一些東西。
而送給她香囊的那個人,此時正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手中拿著一本書,眼睛在盯著書,但他自己卻沒有發覺書被拿倒了,他也沒有真的看進去。
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夏苑的臉,她的一顰一笑,跟他說的話,與她一起做的事。
“啪”的一聲,白曉明合上了書,有些心煩意亂。明明自己已經下定決心不再去想她了,為什麼還是會這樣。
他想走出去透透氣,但是看天是她,看地是她,看水也是她。
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走出了店鋪,來到了鍾子松這裡,一進門就走了過去,把他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鍾子松淡定的又拿了一個茶杯,倒了茶之後,慢悠悠的說道:“怎麼了!誰又惹你不開心了!不去喝酒,來這找我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