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見蹤影,這一突然回來,也難怪小姐會起了疑心。何況,她看夫人確實有幾分古怪,她與自己的女兒不親近,倒是一門心思親近侯爺。血濃於水的親情都是假的嗎?怎麼她覺得夫人的腦子裡盡是男歡女愛?
是不是最近宮斗的小劇本兒看多了,老覺得夫人是利用侯爺在打擊自家小姐。看小姐今兒個被侯爺擠兌的,以往見著哪次不是寶貝女兒。今天就差把小姐趕出家門了。
“你且先畫出來吧,我去王府。”說完,也不等兩個小丫頭反應過來,她直接就直奔王府去了。
看到自家小姐要從攬月樓出侯府,再從侯府進王府大門,再想到她們這裡其實與王府只一牆之隔。
兩丫頭對視一眼,畫兒嘴碎:“你說要不讓侯爺命人把這堵牆推了算了,小姐這樣繞來繞去,她也不嫌棄麻煩。”
“主子輕功卓絕,她如果想走近道,直接跳牆過去就行了。”琴兒翻了個白眼,哪裡需要打通一堵牆那麼麻煩?
“番強動作多不雅?咱們家小姐好歹是大家閨秀,侯府千金,若是人家知道她番強與王爺私會,私下裡指不定傳成什麼樣呢。”畫兒一下子就給駁了,她自己現在越來越不守規矩了,偏偏還抓著從小所受的教導不妨。完全沒有發現,她自己早就被她那個不省心的小姐給同化了。
“反正主子天天都跑景王府去了,從正門難道人家就不說閒話了?”還不是會說主子沒有羞恥之心,未出嫁的閨閣女子,就敢天天上門與人私會。
“你不要亂說,咱們小姐與王爺情比金堅,不過是串門子,有什麼大不了的?”畫兒自己喜歡說小姐的不是,偏生又不喜別人說。
琴兒翻了個白眼,個神經病,鬼才理你!
這廂,臨晚鏡剛出侯府,就遇到景王的馬車從外面回來。
“鏡兒。”撩開馬車簾子,景王朝她招手,“過來。”
“阿景這是去了皇宮?”景王平日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比閨閣小姐還要遵守閨閣之儀,見他從外面回來,除了去皇宮,簡直不作他想。
“嗯,剛從皇兄的御書房出來,鏡兒可想知道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拉著心愛之人的小手,景王眼底難得笑意滿滿,連與太后在宮中發生的爭執都能當笑話講給臨晚鏡聽。
誰說只有女生外嚮?這男的要是心向著外面,當孃的可就虧大發了。
“我的王爺,後宮都不能幹政,何況我一小小的侯府千金?”臨晚鏡似笑非笑地看著景王。這男人在她面前是愈發沒有那冰山的冷酷勁兒了,自從那夜溫湯池一別,景王見著她就跟見著肉骨頭似的。那熱乎勁兒,她都覺得有些招架不住。
待到兩人回到侯府,臨晚鏡推著景王進了後院。後院的主院是新修的,除了王爺的心腹,別人進不來。
一剛進院子,景王自己就迫不及待地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拉著臨晚鏡的手,疾步走向裡間,更是多了幾分歡暢。
“可是,朝中那一群大臣,卻是被太后攛掇得要讓本王入贅你這小小的侯府千金呢!”景王捏了捏臨晚鏡白嫩嫩的小臉蛋兒,他自個兒的臉現在其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等著迎娶臨晚鏡過門的那一天來個一鳴驚人。拖累了自己二十幾年的毒,一朝全解,他倒是有些悵然。現在看到那張五官精緻如畫的俊臉,都覺得不真實。
最近王爺身邊的兩個心腹,乘風破浪都發現了自家王爺突然多了個壞毛病。有事兒沒事兒喜歡照一下鏡子。書房裡還放著一面臨家小姐送的銅鏡,這銅鏡看著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