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有些熱,她是感覺到,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對勁。竟然在一個吻之間情動了,那種異樣傳遍全身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
心口不受控制的跳動,這不是一個殺手該有的情緒。
“怎麼了?”夙鬱流景本來吻得很用心,這個吻,包含了他太多的柔情,感激,興奮,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了。只知道,他現在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對眼前女子訴說著愛意。如果沒有遇見她,今日的自己,又會是什麼樣子?生活狀況,肯定比之前更糟糕。
“心跳得有些快。”臨晚鏡指了指自己微微起伏的胸口,這種無法控制的心跳,讓她不太高興。
一個殺手,如果無法控制自己的氣息,那絕對是致命的。
夙鬱流景自然是不知道,臨晚鏡不高興的是這個。他順著她的手,看向了她所說的地方,不知不覺,自己已經伸手過去。
沒有刻意輕薄的意思,他的手就這樣覆在她的胸前,感受著她現在“咚咚”的心跳。
就這樣,兩人的姿勢有些曖昧,可明明知道,卻沒有任何要避嫌的意思。甚至,夙鬱流景覺得手下溫軟的觸感有些讓人愛不釋手。
看著心愛的小女人,粉紅粉紅的小臉兒,白皙的脖子,精緻的鎖骨,再往下,大片大片的美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光看著一個女人,心裡就起了不良心思,身體也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
好在,他現在的衣袍寬大,剛好遮住了那一處,才不至於讓自己出醜。
“王爺,陛下說……”人還沒進來,聲音卻先傳過來了。只不過,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乘風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那正猥瑣地在摸臨家大小姐的胸脯的男人,真的是自家王爺嗎?什麼時候,自家如同冰山木頭一樣的王爺,也學會襲胸了?
不對,這不是關鍵。為什麼臨家大小姐被吃了豆腐,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反而,含羞帶怯地望著自家王爺?
他好像,真的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用手誇張地捂住自己的嘴,不對,應該捂住的是眼睛。
乘風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眼睛,卻又忍不住透過指縫觀察那兩人的動靜。
“我說,乘風護衛,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猥瑣?”臨晚鏡自然是轉過臉來把乘風的動作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小子,想偷看的心思也太外露了。而且那偷窺的手段,能不能做得再高明一點?手指縫咧開那麼多,露出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這不是擺明了暴露目標麼?
“滾出去!”臨晚鏡是沒有不高興,可景王那臉色,就堪比鍋底了。他好不容易和鏡兒親熱一回,就遇到這麼個沒眼力見兒的。
就不能敲了門再進來?敲個門會死嗎?就不能在外面通報一聲?
或者說,就不能若無其事地裝作沒看見,自覺地退出去嗎?非要讓他來說這一聲“滾”!
“王爺,屬下有正經事兒!能不能,先不滾?”意思是,你們這些不正經的事兒,能不能等咱們把正經事兒說完了再做?
他這話可是說得相當欠扁了,就好像他們倆剛才那行為是白日宣淫似的。明明,人家都不是故意的。某女在心裡如是想。
不過,能引誘夙鬱第一王爺白日宣淫的,除了她,只怕也沒有別人了。她今兒個也算是心情好,就不和乘風這小子一般見識了。
“說。”夙鬱流景雖然不悅乘風的說法,卻連臉都沒紅一下。就算他白日宣淫怎麼了?這裡是他的地盤兒,他想怎麼宣就怎麼宣?
“陛下方才傳了話,離太子大婚還有一個月,草原王赫連祁和鳳離國的賀喜隊伍,都已經入了我夙鬱邊境,不日就會達到燕都。”
“與本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