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本沒注意。
於是也上了車。車子就跟著出發了。午陽看到領頭的好象是何書記,但剛才沒發現。沒有打招呼,看到他的車路過,笑一笑,搖了搖手,算是招呼過了。
十幾臺車沿著江河大道魚貫而行,車上,吳芳問:“午陽,叔叔為什麼堅持要出錢?不出錢不是省了幾個億嗎?”
午陽考慮了一下,說:“這是出於幾種原因,首先我們買地種樹,本身是一種民間行為,就理所應當要出錢才能辦事;其次,這個事情是在市政府財政預算之外的,政府財政現在要多出幾個億來拆遷和安置居民,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有就是我們執政方針的多變性,往往是換一屆書記市長,很多政策就變了,所以你看我們市裡面的馬路經常修了挖,挖了修,綠化帶也是這樣,這個市長種草,換個市長又種樹,再換一個市長又挖了樹種花,什麼事情都是這樣來回折騰。
現在我們把地買下來,而且是作為商業用地買的,那麼以後不管執政方針怎麼變,也很難影響到我們莊園開發的連續性,就是有書記市長想動我們,他也得考慮政府的財力以及是否得民心的問題。”
吳芳說:“這種事情如果是政府出面做就更好了。”
午陽說:“以後吧,看看我有沒有機會來搞這個。”
二十幾分鍾後,前面的車停下來了,所有車輛跟著停下來。午陽他們沒有靠近領導們,而是遠遠看著。3個人都有功夫,比常人要耳聰目明一些,也不虞聽不到。
午陽聽到叔叔黎秋華跟何書記等一幫人在指點,說這裡就是公園的止點,也就是你們莊園的起點。午陽看到這裡都是那種風化巖的小山包,山頂光禿禿的,只有山腳下靠山谷的地方,才有零星的矮小灌木,山谷裡是灌木叢,靠近山谷底部才有一些旱地,難怪在這個靠近城市的地方,兩萬多畝地才有兩千多居民,這樣的地方怎麼養活人呀?
車輛啟動繼續前行,窗外仍然是貧瘠的小山包,不過漸漸有了水塘、稻田、民居,慢慢行進了幾分鐘,就看到一個大湖,湖水已經收縮到了中間,周圍全是淤泥,淤泥上面長滿了已經衰敗的野草。車輛又停下來,人們又都下了車,公路邊可以看到兩條相隔很遠的小河通向湖裡,流量很小,爛泥湖與淥江聯通的地方,是一個2、300米寬的口子,由於是冬季枯水期加上太遠,幾乎看不到流水,只看到停有不少的小船。湖的兩邊是收割了的稻田,稻田往高處的山邊就是民居了,這裡的人煙還是比較稠密的,一棟棟的小樓相接,一派田園風光。
一大群人穿過公路到了對面,看看地圖上標出的批給黎明集團的蔬菜基地。這是在兩條小河的中間,土地比較平整,可能在很多年以前,和那片爛泥湖是連在一起的,還包括那些稻田,都是小河、江水沖積淤積形成的,由於耕作多年,已經是很好的土地了。公路兩邊有兩個涵洞相連,兩條小河透過涵洞注入湖中。午陽估計,只要江裡漲大水,這邊的菜地肯定也被淹沒的。以後買過來,必須在涵洞那邊修水閘。
又往易河方向前進,眼前看到的又是風化巖的小山包,同樣光禿禿的,直到到了一條小河邊,才重新有了稻田、水塘、民居,車子停下來,領導們下車握手,司機們在倒車調頭,這裡就是易河的紅線到了。說了一陣話,易河的領導走了,淥江的領導也上車離去了。
回到湖邊,午陽讓司機開車到江邊去看看。沿著坑坑窪窪的砂石路來到江邊,已經沒有了公路,只剩下羊腸小道,本來想去看看湖和江的交匯處,這下只好調頭回去了。
“午陽,我問你,看了地形,你覺得需要投入多少錢才能達到我們的目標?”爺爺問。
午陽說:“如果按照我們的目標,加上買地的錢,最少在20億以上,要是把公路邊的房子建得很好的話,就要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