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各位,凡是工作上不行的,我一樣撤換。中國沒有別的,就是人多,想當官、會當官的人多,離開了誰,地球都照轉不誤,絕對不會死了張屠夫,就吃帶毛的豬。”
八分廠廠長常勝說:“黎董真是舉重若輕啊。”
午陽說:“常廠長你別誇我,我這個人不經誇的。今天是週末,咱們上點瓜子花生,邊吃邊聊,聊到哪裡算哪裡。”說著就起身喊服務員,龍雨村說:“這裡有按鍵,我來按一下就行了。”
午陽說:“我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黎午陽,是從淥江縣縣委書記任上調過來的,25歲,未婚,未婚妻是個大學畢業待業在家的人,家裡父母都已經退休。我來淥冶集團是上級趕鴨子上架,我真的不想過來。
再說說我的工作作風,我這個人,是一個不喜歡被瑣事纏住的人,喜歡粗放管理,就是俗話說的甩手掌櫃吧。你們以後什麼事情覺得自己有把握,能夠搞好,就不用告訴我,自己負責就行了,如果告訴了我,我說的話就必須貫徹執行。但是我對很多工作都是外行,說了錯話,你們就必須及時糾正,否則就可能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
這時服務員上來了,送了瓜子花生,大家就抓著吃起來。
“怎麼樣,大家都說說?”
許偉然說:“老闆,我看是不是這樣,還是你來問,你需要知道什麼,大家就回答什麼,就可以節約時間。”
午陽笑笑,“這樣也好,大家難得一個週末,等會還要打打牌、下下棋什麼的,我就問好了。我不用做記錄,我的記憶力特別好,你們說過的話,十年以後我都記得的。好了,女士優先,咱們從年齡最小的女士開始。”
曾敏說:“老闆,我最小,你先問吧,我知無不言。”
“好。曾廠長,你們分廠是生產什麼產品的?”
“我們廠是冶煉金礦石的,我是去年那個廠長跑了以後繼任的,才一年多。”
“請問你是什麼學歷?”
“我是冶金研究院博士生。”
“難怪這麼年輕就當廠長了。曾廠長,你一個女同志,家庭、孩子需要你照顧,工廠的工作又多。忙得過來嗎?”
曾敏紅了臉,“老闆,我奉行獨身主義。易處長也至今未婚。”
易芳說:“我不是獨身主義者。只是在一個公司裡面。難得碰上合適的。外面我又不經常出來。”
午陽說:“曾廠長,對不起。你們分廠一年能夠生產多少黃金和伴生礦產品?”
曾敏說:“現在只能夠說生產能力了,我們一年能夠冶煉100萬噸的礦石,但是能夠冶煉的,不到10萬噸,所以我們4個大冶煉爐,只有兩個生產過,兩個根本就沒有用過。每年生產黃金不到1噸。伴生礦產品就更少了。有的品種就是30克左右。”
“你們分廠有多少在職職工?”
“我們是人數最少的,不到500人。一線工人300人。”
“如果滿負荷生產,會不會需要增加人手?”
“不用了,我們的人員就是根據滿負荷生產配備的,工人們都閒得蛋痛了。”
“如果將冶煉裝置租賃給人家生產,會不會影響你們的生產和管理?”
“如果安排得好,是不會影響的,安排不好就難說了。”
“冶煉一爐需要的水電費、人工工資、裝置折舊等所有費用,大概是多少?”
“由於我們的管理人員比較多,成本就相應高一些。需要1000元左右。”
“好了,你休息吧。請問易處長。淥冶集團現在賬上還有資金嗎?”
易芳說:“有的,我們從期貨市場轉回來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