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和費氏,乖乖兒的來到老屋。
自從前天為十畝土地的陪嫁,費氏和公公頂了幾句嘴以後,昨天,今天,都還沒有到婆婆的家裡來,她也是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老屋,以為公公又要批評她了。
沒想到老頭子壓根兒沒提那一茬。
按照金大浪意思講,反正過幾天就會去趙瑞同老家走走,不妨讓費氏回孃家走一趟,放出話風,就是說金菊是退過婚,可是,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嫁人。
金菊的孃家人,過幾天都會來來趙家走走,要是趙瑞同表現的不好,這件事兒照樣告吹。
費氏被公婆委以重任以後,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頓是興奮得起來。
費事,信誓旦旦的說:
「爹放心,我明天一大早就回去說。」
當下商議定,各自忙碌不提。
……
……
……
田野裡,徐家人正在自家地裡刨花生。
徐忠撿滿了一簍子,跑到田埂邊兒,倒入大籮筐裡。
趁著間歇。
徐忠坐下來擦擦汗,換口氣兒。
儘管他和金菊分手,已經一個多月了,可是他始終賊心不改,自作多情的看著徐家大院兒。
儘管中間的距離,少說也有二里地那麼遠,不過隱隱約約,還是能夠看清楚二樓金菊的閨房,而且閨房的戶牖,還是開著的。
透過陽光的照耀,徐忠看到窗戶上,隱隱約約的貼有」喜」字的剪紙。
這些時日。
徐忠也打聽到,金老漢打算把金菊嫁到外村去,據說是金寶老丈人那邊兒。
當然,這事兒還沒有談妥。
徐忠還聽說,金菊自從失戀跳水以後,身上發現了一連串陰差陽錯的事情,她居然會古箏,還會一些什麼巫蠱之術(英語),而且還會剪紙藝術。
這些獨門絕技。
以前跟徐忠在一起的時候,金菊完全不會,當時,她只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大姑娘而已。
徐忠看見熟悉的屋子,看到自己曾經多少次,從下面路過的視窗,他感覺鼻子一陣酸楚。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想啥了?忠哥,是不是在想我呀?」王煙茹,啪的一下,拍了拍徐忠的肩膀。
徐中從胡思亂想中,回到了現實中。
當他看到拍他的人,並不是自己的老爹徐季虎,而是那個勾勾搭搭的賤人王煙茹,徐忠心中,頓時有一股無名之火。
「王煙茹,你老是纏著我,究竟想幹啥?」徐忠氣不打一出來。
本來徐忠跟金菊,青梅竹馬十幾年,快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了,要是沒有王煙茹在這裡,橫插一槓子,說不定徐忠明年,就當爹了。
徐忠自始至終,不認為自己太渣了,反而認為王煙茹,不該當可恥的小三兒,金菊拿著雞毛當令箭,有點兒小題大做。
徐忠腳踏兩隻船,這件事情。
其實兩個女人都是受害者,不僅僅是尋死覓活的金菊,墮了胎的王煙茹何嘗不是受害者。
到是始作俑者徐忠,屁事兒沒有,反而罵罵咧咧的認為,女人都很矯情。
「忠哥,剛才幹嘛發呆啊,是不是在想我呀。」煙茹用胳膊,捅了一下徐忠。
「我想你有一個明天,明天就去死。」徐中罵罵咧咧的說。
不過,他又不敢大聲說。
害怕田裡的老爹徐季虎聽見。
還好,花生都是種在玉米田裡,只要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不是太大,茂密的玉米葉子遮住視線,田裡的徐季虎,是不會輕易發現他們兩個人的。
儘管徐忠對王煙茹罵罵咧咧,不過王煙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