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抓住了事情的關鍵點。
假設,如果孫邈真的是本體,那麼他的思想,跟我是一模一樣的,我絕對不會刻意的去討好周圍的人,當然,除非我當時有事需要仰仗他們,這個孫邈不論是神情還是舉止,都找不到毛病,但經小黃狗這麼一試驗,他的脾氣確實‘好’了許多。
但我看的出來,這種好脾氣是忍出來的,他似乎在忍耐些什麼。
難道說他有什麼顧慮,所以不敢得罪小黃狗這些人,因此收斂脾氣?我是瞭解自己的,我這個人,就算下定決心收斂脾氣,但如果有人點火,還是一點就著,屬於容易受刺激型,小黃狗剛才那麼刺激我們,我都有想砍死他的**,但這個孫邈卻忍下來了?
他到底在忌諱什麼?
孫邈說完,看了看我和小黃狗,神色似乎有些戒備,緊接著他便對我說道:“弟弟,要不你去照顧一下楊博士,咱們對待女同胞,要像春風般的溫暖,她和你一起來的,你可不能不管她。”
這分明是擔心我和小黃狗獨處,想支開我。
有陰謀。
這一刻,我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隱約也猜到他這麼忍耐的原因,但究竟是不是,還需要多觀察一陣子,因此我沒再跟小黃狗說話,回到了楊博士邊上。、
我們三人的舉動,其餘人都看在眼裡,大概是我和孫邈組合在一起的奇特景象,因此眼鏡兒和扎西父親的眼神一直黏在我們身上,彷彿在看什麼珍稀動物一樣,唯有王哥比較正常一點,沒有像看怪物一樣看我。
這時,楊博士睜開眼,看著我突然笑了,笑的有些詭異,讓我心裡毛蘇蘇的,我忍不住道:“難道我長得就像一個笑話,你至於笑成這樣嗎?”
楊博士眼睛都彎了,說道:“我沒想到,原來在你心裡,對我還有這麼多想法。”我一愣,立刻明白過來,忍不住捂住額頭,道:“剛才那蠢貨跟你說什麼了?”
楊博士眨了眨眼,道:“該說的,不該說的,他都告訴我了,他在向我道歉,以及表白。”
我靠!
我只覺得自己有種要崩潰的感覺,那小子怎麼什麼都往外說,眼見他不知何時走到鬼魂陳身邊,似乎要說什麼事情,我趕緊跟了過去,心說不把他跟緊點兒,這小子沒準連自己一夜和右手親密幾次都會說出去,這一刻我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孫邈和我有區別,他確實擁有我的全部思想以及記憶,但與此同時,他還擁有一個我並不知道的忌諱。
孫邈對於我的到來顯得很為難,他正打算開口,我便冷冷道:“楊博士說她很喜歡你,作為一個弟弟,我不應該和嫂子走的太近。”孫邈嗆了一下,瞧了瞧我冷冰冰的臉色,接著便不吭聲了,我知道,他來肯定是想和鬼魂陳商量什麼事情,現在我一來就不開口了,明顯有貓膩。
這一刻,我有種很清晰的認識,我眼前的這個人才是分裂出來的,不錯,我會犯慫,但我還沒有像他一樣慫到這份兒上,我的自尊也不允許我去討好別人。
OK,小黃狗和鬼魂陳就算了,一來我們三人出生入死,說是生死相交的兄弟也不為過,這兩人身手不凡,關鍵時刻經常需要靠他們救命,討好一下也行,但眼鏡兒絕對不可能,他那我當擋箭牌,又強迫扎西父子,行事自私自利,這樣的人,要我去討好他,絕對不可能。
如果我才是本體,那麼他為什麼要這樣?
生死雪域第六十九章衝突
嘗試過被人當做分裂品的滋味,我大約能猜出眼前這個孫邈的心思,他或許只是想取而代之,但當時又狠不下心殺我,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如今我重新回到這個隊伍,一方面他狠不下心,一方面又擔心自己的真假被人認出了,現在已然是坐不住了,我想通這一點,再看他拉聳著腦袋的樣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