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不相上下的護山大陣,護住裡面的那些毛球球。
清潼推開他,起身要走,被一雙修長的手臂圈住了腰,又跌坐回莫天寥的腿上。驟然坐下去,使得某個地方還有些隱隱作痛的地方突然疼了一下,不由得悶哼出聲。
“弄疼了?”莫天寥一驚,趕緊攬著那修長的腿讓他打橫坐在自己身上,見他臉色好了些,這才繼續圈住他的腰,“這聘禮宗主會滿意的吧?”
“哼,”清潼冷哼一聲,“明明是嫁妝。”
莫天寥頓時噎住了。
一人一貓就這倒是“聘禮”還是“嫁妝”從外宮吵到內宮,從院子吵到床上,直吵到月上中天依舊沒有結果。
“你以前練完器不都沒力氣了嗎?”渾身軟綿綿的清潼趴在床上,有氣無力道,這次倒好,在煉器房剛練完就欺負他一次,等他洗完澡又接著欺負到現在,這傢伙竟然一點也不累。
莫天寥抿唇忍笑,拉過被子給他蓋好,慢慢給他揉著腰:“到化神期,不盡木的生生之力就會充斥全身,木頭哪裡知道疲憊呢?”先前不盡木的力量僅存在於他的血肉中,經過七七雷劫的澆灌,已經充斥了筋脈、丹田乃至全身每一個角落,主要是神魂與修為終於相合,他與不盡木也終於做到了完全統一。
清潼咕噥了一聲,打了個哈欠。
莫天寥抿唇輕笑,拉過被子把人裹好摟到懷裡,輕撫那汗溼的鬢角:“寶貝,今日我說聘禮的時候,你的臉怎麼突然白了?是不想嫁給我嗎?”
清潼已經很困了,迷迷糊糊地蹭到莫天寥懷裡:“我以為你要娶風溯。”
“啊?”莫天寥一愣,這跟風溯有什麼關係?“我娶她作甚?”
清潼不說話,只是悄悄攥緊了莫天寥的內衫。
莫天寥微微蹙眉:“清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有……”清潼轉過身,背對著他。
“說實話,”莫天寥翻身到上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說實話,我可要嚴刑逼供了。”
清潼瞥了他一眼,合上眼接著睡。
莫天寥挑眉,裝模作樣地獰笑道:“這可是你自找的。”然後,驟然沉下了身子,直接衝了進去。
“啊……”清潼驀然睜開眼,眼角被逼出了一滴眼淚,“混蛋……唔……”
“說不說,嗯?”莫天寥動了動身體。
“我要睡覺,唔……”
次日,清潼沒能起身。莫天寥躡手躡腳地爬起來,呲牙咧嘴地摸摸背後的道道,昨晚著實盡興了,但也被修理得很慘。
披上外衫,準備去院子裡的大溫泉好好泡個澡,恰好碰上了來找他的孟虎。
“師弟,你……”孟虎上下瞧了瞧他,瞪圓了一雙虎目。
莫天寥只穿了個襯褲,上身光著,就披件外衫,身上的抓痕一清二楚。乾咳一聲,莫天寥狀似不經意地伸手拉了拉衣裳,露出肩膀上的牙印。
“哎呀,這都是師尊弄的吧?”孟虎皺著眉頭湊過去看。
“嗯。”莫天寥得意地動了動肩膀,徑自往溫泉池走去。
“給師尊療傷,真是辛苦你了。”孟虎跟著過去,語重心長道。
莫天寥頓住腳步,僵硬地轉頭看看一臉正派的孟虎,抽了抽嘴角,方才的得意之情頓時消於無形,對方根本就沒收到他的炫耀。無奈地抬手,拍了拍孟虎的腦袋:“清潼在睡覺,莫擾了他。”
孟虎來找他,是因為閉關這幾日,又有不少煅天舊部過來,他不能做決斷,就讓那些人先行住下。那些人很急迫的樣子,每天都要問他一遍。所以,孟虎早早地就過來,好讓莫天寥早點去打發了那些人。
“讓他們等著。”莫天寥泡進水池裡,緩緩閉上眼。
孟虎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