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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斷線風箋,她看見自己渴望的自由自手中飛離。

“你真以為逃得掉?”只有左眼能讓她清楚地看見此時燎燒在他晶瞳中的怒意,雖然只有一眼,但已足以將她打人地獄受永世煎熬。“還是以為我笨得看不出你的打算?”

“我……”仇愛退離他一大步,急著想脫身的她顧不得什麼偽裝不偽裝的了。“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靖城與黑帝斯之爭是你和李斯·佛藍多的事,與我無關。我只想離開這裡安穩的過我的日子,你放了我好嗎?”她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決定請他成全。

“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她頭一次以真實面貌及性情面對他就是要他放了她。“仇愛,你有本事招惹我就別想脫身。”她把他當猴子耍嗎?新興的一股憤怒添上,引發更高一層的怒氣。

“李斯計劃讓你迷上我,好乘機找藉口一舉毀掉你取得靖城。”她一口氣說出全盤計劃盼能藉以脫身。“所以放了我對你有利無弊,反正我對你而言沒有任何可利用的價值,而你也沒理由留我是不是?”她的口氣如此急切,為的是賭自己的未來——不受束縛的未來。

“留下你對我而言並無影響。”截至目前他倆找不出自己想留下她的真正原因,也許是對她的身體還有某種程度上的喜好,也許是對她背上的傷不知原因的在意。總之,他絕對不會放過她。

所有的希冀在此刻盡數灰飛煙滅,她自知除非打得過他,否則休想逃開。

念頭一閃,仇愛飛快地拿起地上皮箱丟向他,同時往停車場的方向跑,完全不顧背上因用力甩離皮箱而重新撕裂的傷口。

索靖反應迅速地旋身一踢踢開飛來的皮箱,往她逃跑的方向追上去,望見她背影和一點一點逐漸擴大的紅色血跡。

該死的女人!擺脫蕩婦角色後卻變成一個頑固蠢蛋,她到底還有多少性格是他沒有看過的。

“仇愛!”氣極怒極的咆哮中隱隱約約夾帶者憂心,吼的人沒發現,被吼的人亦然。而下一秒鐘,你追我跑的遊戲正式終結在索靖鐵臂一把勾住她細腰、收回自己身前的強硬。

“你再跑啊!”該死,臂上的浸漬潮溼告訴他她又扯裂傷口的事實,什麼森冷漠然凡事不理的脾性如今都化成水氣沸騰,熱得嚇人。“讓傷口裂開對你育什麼好處,痛的只有你自己。”笨蛋女人!

遇上她,他從不說穢言、固守中文美學的習慣隨即毀於一旦,如果被柏仲那傢伙聽見——該死!

“不…”尚未痊癒的傷加上未回覆的體力,她自知逃不掉,只剩下氣虛的聲音能與他相抗衡。“我……不要待在……拉斯…拉斯維加斯……”

“閉嘴。”他將她打橫抱起,溫柔地不觸及地背上的傷。“跟我回去。”

“不……”所有的抵抗在悶熱氣候及身心皆疲憊的狀態之下,化成最後一聲無力的拒絕,隨即沉人幽暗中。

“頑強的女人。”他從沒見過像她這麼倔的女人,明明身上帶傷、體力不支仍然要逞強逃開,怎麼這麼笨!

微薄的唇輕觸她額角,索靖問自己,也問她。“我該拿你怎麼辦呢?蠢女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靖城突然出現一朵賭國名花,每夜都可見此妹徘徊流連於各賭桌間。一下依依在某某先生懷中,一下又緊靠某某大亨身畔,巧笑倩兮,一美人兮;迷煞眾家賭客,也氣煞靖城主人。

“老闆。”科林試探性地輕喚,想藉由老闆的回應來判斷今天該離老闆遠一點,還是乾脆找個藉口離開;長時間處在低氣壓中心實在太虐待他的身心。

仇小姐也實在太過分了,也不想想老闆在她受傷這段時間是怎麼對她的,沒學過知恩圖報這四個字啊!連他這個美國人都知道這句中國成語。

擔憂的視線專注在老闆的背影,他這個做人家部屬的從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