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過去。”馮景博也收斂起笑容,一臉凝重的說道。
“嗯,我也是時候出發了。”完顏東離放下那杯一口沒有飲酒杯站起來。
“我叫人留下了暗標,你按照暗標所指的位置藏好官銀就萬無一失了。”他反倒沒有要走的意思,還拿起筷子往嘴裡送了一口菜。
這時,房間外傳來爬樓梯的腳步聲,完顏東離也不再多言,往外走去。
雖然他是發號施令的那一個,卻說的很少,很多的時候都是馮景博自我補充。
“少爺,羅管事說有一批上好的翡翠原石將運到我們的作坊,問您要不要親自過目?”原來是何簫。
“這事情我已經交給他了,就由他督辦。”
“好,您這是要去哪裡?”何簫見他要下樓,有些好奇的問。
來京城有些時日,東家白天幾乎都是留在這間閣樓裡,到了晚上,他才會回完顏府在京城的別府——沁園。
事實上,他有時候並不在沁園,只不過何簫不知道罷了。
完顏東離沒有接著他的話說,“你跟著羅管事過去長長見識。”
“是,是,我這就去。”何簫的臉上流露出了驚喜,看樣子東家是有意栽培自己。
他往樓梯口一站,讓完顏東離先走。
這時,馮景博也出來了。
“馮少爺,你要和東家一起出去嗎?”何簫來京城的時日,對馮景博是熟悉了很多。
“不,我回家。”馮景博笑著說道。對於何簫他也有些印象了,知道他即將成為完顏東離最貼身的下人。
何簫長的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聰慧之人,比起之前的小路子,他覺得還是這個何簫跟著完顏東離比較合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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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山口。
嚴非躺在地上,胸前血流如注,身體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之後看了這個花花世界最後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他沒有想到自己如此的不堪一擊,被對手一擊就中,他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讓他死不瞑目的是他連對方到底是何人都沒有看清楚,當時只覺得黑影一閃,就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幽靈……
他卻不知道,當他倒地以後,這個黑影隨手揚起一個鬼面具,扔在地上,然後清逸面容輕輕地一笑,最後以極快的速度掠去,消失在茂密的樹林裡……
似乎他出來沒有出現過,根本連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都應該值得懷疑了……
因為嚴非有金剛罩功力,除了找到他的命門,他的身體根本就是刀槍不入,這也是他不穿盔甲的原因。
他的命門在前胸,當初,他把命門設在前胸,就是一個極大秘密,而且,他雖然沒有穿盔甲,在前胸貼肉的地方卻是佩戴了一塊精鋼打造的護心鏡,沒曾想對方一出手就衝著他的命門而來,還徒手碎了那塊護心鏡,出手是快準狠……
裝著官銀的馬車東倒西歪的留在那裡,地上躺著的全部是那些護送官銀計程車兵,幾乎都沒有意識了,那些官銀自然是不翼而飛了,現場唯一有意識就是那些馬匹了,馬匹因為沒有人管束,也變得有幾分茫然,用蹄子不停的刨著地面,發出令人發毛的嘶叫……
在清風山的一角,馮景博站在那裡,俊雅的笑容始終掛在臉上,“閣下真是好身手,在下是自愧不如。”
“不需客氣,拿人錢財自然會辦事。我上次在邱江邊說的奉送你想好了沒有?”鬼面王冷冷地說道。
他若不是為了掩飾自己本身的聲音的話,這個說話的強調和完顏東離是極為的相似。看著那張帶著笑意的鬼臉,馮景博覺得面前的鬼面王真的是如鬼魅一樣難以捉摸……
“那奉送不是無限期麼?所以,目前沒有。”他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