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款款站起,隨著音樂的響起,兩人慢慢走進舞池。
嗅著何潔身上傳來的好聞的體香,劉思宇摟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微微用力,何潔那高聳的|乳峰就壓在劉思宇的胸上,那種柔軟而有彈性的感覺讓劉思宇很是享受,而手上也透過何潔的衣服,感受到了一種溫軟。
其實何潔的心裡並不比劉思宇輕鬆,因為正與孫華成鬧離婚,而孫華成卻不簽字,結果政協的孫副主席就把兩人叫到一起,做了一通思想工作,並當作何潔的面把孫華成痛罵了一頓,何潔不好傷老人的心,吃過飯就告辭出來,想到一個讀師專時的好友家去住一夜,明天回雙龍鎮去,至於在城裡的那個家,一想起孫華成和那個女人在那張床上的情景,她心裡就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再不想回去了。
那個女同學看到她情緒低落,問明瞭原因後,大罵孫華成是個花花公子,然後就拉著何潔到這裡來跳舞散心,卻沒想到遇到了劉思宇。
劉思宇有力的大手摟在她腰間,那種溫暖的感覺讓自己最近被傷得幾乎破碎的心似乎找到了依靠,感受到了劉思宇那充滿男子漢魅力的氣息,她有點迷醉。
兩人就這樣連跳了好幾曲,突然舞廳裡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音樂也變得輕柔舒緩,劉思宇沒想到這小縣城裡的舞廳也開始搞起曖昧這個東東了,很多跳舞的人的動作在暗淡中變得大膽起來,更有好幾對更是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被人連撞幾下後,何潔就撲到了劉思宇的懷裡,那張秀臉緊緊地靠在他的肩上,劉思宇感到一陣溫香滿懷,胸膛被何潔的雙峰摩擦得麻酥酥的,異常美妙。他只是摟著何潔慢慢地移動,卻沒有發現何潔其時臉上掛了兩行清淚。
過了幾分鐘,燈光又亮了起來,舞廳裡的人又恢復了正常的跳舞,這時何潔看見好友在喊她,就低著頭向劉思宇輕輕說了一聲:“我得走了,我的朋友在叫我。”拿起風衣,跟著她的朋友離開了舞廳。
劉思宇他們四人又跳了一會兒,這才興致未盡地出了舞廳,尋了一個賣燒烤的小攤,叫過一箱啤酒,邊喝邊交流跳舞的感受。
李清泉副市長為了自己的兒子李天華的事,特意向市裡請了一個月的假,帶上所有的積蓄,跑到燕京,把所有能找的關係都找了,結果那個姓王副局長連面都沒有與他見,只是**地丟過一句話:“連我的兒子都敢打,簡直是無法無天,找誰都沒用。”
看看口袋裡的錢已經不多了,而自己連兒子的面都沒有見著,他也絕望了,給家裡正等待訊息的妻子肖玲打了一個電話,肖玲聽到兒子這次可是在劫難逃了,傷心得哇的一聲就在電話裡大哭起來。
這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啊。
李清泉安慰了妻子幾句,也不禁淚流滿面,雖然自己在賓州算位置靠前的副市長,下一步入常的希望很大的,但在這燕京,天子腳下,卻是如此的束手無策。
打完電話,他沮喪地打車回到賓州駐京辦,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回去。
因為留在這裡已經沒有用了,該找的人也找了,該託的話也託了,可是自己這個副市長在人家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看來這是命。
晚上,他正坐在駐京辦的一個小間裡喝悶酒,賓州市駐京辦主任成天笑在一旁默默地作陪,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這位上級。
突然,駐京辦的一個工作人員激動地跑了進來,成天笑責怪地看了一眼,沒想到那個工作人員卻是全然不顧,只是高興地喊道:“李市長,你看,誰來了?”
劉清泉抬頭一看,不由得驚呆了,這正望著笑的不是自己那惹事的兒子還有誰?手中的酒杯一下就掉在地桌上。
我不是在做夢吧。
“爸,都是我不好,我給你惹事了。”李天華像做錯了事的孩子站在家長面前一樣,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