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條亮綠色的光帶一般,一直向著岑慶晢的面前飄了過去,紅袍老者不斷的用自己的鬥之力將綠色光點逼出來,而灰袍老者則是引導著綠色光點進入岑慶晢的體內,兩人一唱一和,搭配的十分嫻熟,而縱觀岑慶晢的臉色,之前猶如豆腐腦一般的水白,現在卻已經漸漸的有了血色,而兩名強壯的銀甲騎士則是臉色微微的灰了下去,那烏黑的長髮也漸漸沒了光澤。
小黑龍一直在那裡看著,負責警戒的銀甲騎士們主要就是在防備他,而自始至終小黑龍都沒有出手,半空中的凌風就更不用說了,那閃著濃郁藍光的盒子就像是一隻橄欖球一般,飛來飛去的不見落下來,幾方人影你來我往的打的不亦樂乎,卻是也見不到誰能壓得過誰,凌風這邊一共跳上來了三個人,其中他是主力,殺太狼跟塔娜算是打邊球,但是對於搶奪中心的白色人影跟黑色人影來說,就只有凌風還能給他們造成那麼一點的困擾。
借命之法如果不是有違天道的話,這項鬥技足以位列傳奇鬥技,只看臉色紅~潤,氣色比之前還要好的岑慶晢就足以對這種手法刮目相看,之前還血肉模糊的後背,此時已經完好如初,不僅皮肉復原,那外表還恢復了年輕時候的光澤,紅袍老者微微一點頭,幾乎是在同時跟灰袍老者一起停了手,綠色光帶頓時中斷,兩名借出生命能量的壯小夥瞬間癱軟在地,紅袍老者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輕聲道:“好生安頓他們。”
“謝過大人。”之前祈求兩位祭祀出手的騎士統領立馬單膝跪地,行了個長生教中最高規格的磕頭禮,一直閉著眼睛的岑慶晢猛地睜開了雙眼,眼中精光攝人,略微的掃了兩名祭祀一眼,這位懲戒院司座大人,對於救命恩人居然連聲謝謝都沒說就極為冷淡的站了起來。
兩名統領急忙起身,一個看上去老成一點的漢子湊了上去,微微低頭道:“司座大人,剛剛是···”“剛剛發生了什麼?”岑慶晢扭過了頭來,眼中的目光很是森冷,漢子打了個激靈,急忙閉上了嘴,“你們剛剛都看到什麼了?”岑慶晢沉聲問道,“什麼都沒有看到。”銀甲騎士們很快反應了過來,自家司座大人明顯是在打馬虎眼,微微點點頭,岑慶晢這才幹咳了一聲道:“布天羅永珍陣,我要讓這些膽敢冒犯神教威嚴的宵小之徒付出代價!”
“天羅永珍?岑司座,你是不是瘋了?”灰袍老者神情頓時一變,厲聲喝問道,岑慶晢目光冰冷的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回到:“廣明首座派你們來是協助我的,我希望你弄懂什麼叫協助!”這話說的很不客氣,灰袍老者咬著牙根臉上滿是怒氣,正要據理爭上一爭,紅袍老者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目光中滿是勸戒之意,灰袍老者只得狠狠的甩了甩袖子,將不爽壓了下來。
小黑龍眼看著這邊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自己看了,然後就抬頭看向了空中,空中依舊很熱鬧,而就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如果沒什麼大的意外的話,這箱子估計要足足拋上一天,凌風皺著眉頭,心裡很是不爽,他有心將手中的蜇海神劍施展開來,但是又怕一劍連那箱子都毀去,強大的能量不敢用,高階的鬥技不能用,這就使得這爭奪箱子成了小孩子搶皮球的賴皮遊戲,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這可是天羅永珍,難道你不認為他瘋了麼?”灰袍老者沉聲傳音,紅袍老者默默的站到了後面,斜眼看了一下岑慶晢的背影,紅袍老者傳音道:“懲戒院從來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岑司座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他做的決定我們沒辦法更改,即使是天羅永珍也不得不順從他。”
“可是你知道天羅永珍的,如果要布出此陣,除你我之外,這裡的祭祀全部都要死。”灰袍老者瞪著眼睛,難抑憤怒的說道,“天羅永珍是我一手研究出來的,我能不知道,但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只求他們為神教獻身,能上天界成正果。”紅袍老者神情落寞的說道,灰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