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給邢類修後,便離開了臺灣。
兩天沒有聽見苡萵的聲音,邢類修還在想要到凌雲去找苡萵,沒想到卻接到秘書告知凌宇衡找他的訊息,他想也不想,便請凌宇衡到他的辦公室。
凌宇衡第一次來到邢類修的辦公室,他發現這裡的裝潢及擺設十分簡單,似乎跟他簡潔果斷的作風相呼應。
凌宇衡在邢類修的眼裡看到好奇,他知道今天的拜訪是有些唐突,不過他倒是想了解他們發生什麼事,讓苡萵會毅然決然的到日本。
“我今天來是受苡萵的拜託,這是她給你的信。”說罷,凌宇南便將苡萵的信轉交給邢類修。
信?苡萵發生什麼事了?邢類修內心突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快速的將信接過並開啟。邢總經理:
不管真的或是假的,謝謝你曾經給過我的一切,我很遺憾我們是在這種方式下結束,祝福你!
朱苡萵留
邢總經理?她知道了?
一股恐懼迅速的攫住他,他看向凌宇衡。
“這是怎麼回事?”邢類修追問,失去苡萵的恐懼在內心逐漸擴大。
“你應該比我清楚吧?”凌宇衡不滿的看著邢類修。
看他剛剛的表情,連阿呆也知道故事的發展一定是他做了某件錯事,結果現在東窗事發了。
“不行!我要找苡萵解釋清楚!”邢類修此刻想見苡萵的心是急迫的,他不願失去她啊!
凌宇衡將邢類修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就在他要衝出辦公室門的剎那,冷冷的開了口:“她已經去日本了。”
“日本?我馬上訂機票。”邢類修說完,便按下內線想通知秘書。
凌宇衡將他的電話結束通話,此舉讓邢類修除了錯愕,還有憤怒。
“你這是什麼意思?”邢類修的臉上佈滿寒霜,厲聲的斥責凌宇衡。
“我將苡萵?芻成是自己的妹妹,站在這種立場上,我希望仿讓苡萵冷靜一陣子,現在你只會刺激到她,對你們之間一點幫助也沒有,不是嗎?”凌宇衡一點也沒將邢類修的憤怒放在眼裡,逕自的客觀分析。
“我想苡萵在意的應該是你為何要對她隱瞞你的身分,難道你只是把她當作眾多女人之一?”凌宇衡不滿的問道。
“不!我愛她,這一忉出發點都是善意的,我不是要隱瞞她,我只是怕會失去敗!”邢類修對凌宇衡吼道。
“你的愛竟然是欺騙,這種逆向思考的邏輯,倒跟你在商場的作風頗有雷同。”凌宇衡冷冷的對邢類修諷刺回去。
突地,邢類修厲眼看向凌宇衡,“是你告訴她的?”
“我是曾經想告訴她,不過我想你不告訴她或許有其他考量,所以我將話給吞回去了。”
凌宇衡當然知道邢類修會將矛頭指向他,不過他是無辜的,他可不將邢類修的怒氣放在心上。
邢類修頹然靠向椅背,此刻他已失去平日的思考力,腦裡一片空白。
“她什麼時候回來?”邢類修定眼看著凌宇衡,問道。
“不知道,這是苡萵的決定。”
邢類修的問題,他真的無法回答,澤田集團的案子會佔用她多少時間,他不知道。
凌宇衡看見邢類修失神的模樣,知道邢類修一定愛慘了苡萵,而他也在思考,若單純只是因為邢類修隱藏身分,以苡萵對邢類修的愛,事情應該不至於發展到這種局面,看來,不只這麼單純……
“你真的只對她隱瞞身分?”凌宇衡試探的問邢類修。
“我從來沒欺騙過她!隱瞞身分,我的用意只是要拉近兩人的距離,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她,只是……”邢類修無奈的說。
“只是還沒說她就知道了。”凌宇衡白了邢類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