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員之一吧!
“我在普渡救人,你擋在這裡做什麼?當墓碑啊!想當墓碑也看一下風水。”瑞瑞技起腰,一臉佛祖聖慈。
“婚禮馬上要開始了。”
“就是要開始了,才要跑快點,不然等那個黎白痴追過來,繪藍還有生路嗎?”
“瑞瑞,我都聽你的,你不要生氣。”繪藍一手被瑞瑞拉住,另一手抓著方榛,接下來,季昀、揚揚、小花童,一個接一個,像拔蘿蔔裡的遊戲。
“會聽才有鬼,你一心要去‘配合'、’將就'那個沙豬自大狂,勸不醒的啦!要知道,癌症有藥醫,憂鬱症可是會跟你一輩了,像惡夢一樣。”
“你玩夠了嗎?”黎儇的聲音自眾人背後冷冷傳來,要不是今天是喜慶日不適合喪葬,他會一腳踹得她傷重不治。
陸傑在黎儇動手前拉開瑞瑞,免得她慘遭不幸。
繪藍趕在他火山爆發前,走近安撫。
“儇,不要對瑞瑞生氣,她只是……”
“又餓了嗎?豬吃的都沒她多。”嗤聲一起,充分表達他的不屑。
“死黎儇,下次再飛到美國求我時,看我會不會讓你好看。”瑞瑞兀自在叫囂。
“瑞瑞,你不要生氣……”
“我不是在生氣,我只是在為你的未來著想,要嫁老公,不要去考慮什麼愛不愛的,愛情了不起維持三、五個月,之後他就會抱著別的女人談情說愛了。
你要算清楚,他的身家財產有多少,會不會和你一人一半,生了孩子誰帶,不能把你留在家裡當黃臉婆,還要爭取工作權、人身自主權,最好要他把保險單裡的受益人名字全改成你的……“還沒說夠,她的嘴巴就讓陸傑的大手給指住,發不出聲音。
“陸傑,留她全屍,入土時比較好看。”眼睛瞪過,黎儇拿起繪藍的手,走上那條紅毯。
臨時,件娘被撒換,由季昀上場。
結婚進行曲響起,黎儇在她耳邊悄言:“我的身家財產約莫五十億,全部給你,生了孩子我老媽帶,你想不想工作隨你,你有絕對的人身自主權,只不過我要求你每個晚上都要待在我的床上。
我沒保險,不過等忙完這次,我會找人投保,受益人全填上你的名字,最重要的一點,我的愛不會只持續三、五個月,會持續三、五輩子,你能受得了嗎?如果能接受,我們就走上前去追那兩個小鬼。“
揚揚和小女生已經走過好大一段,揚揚忘記媽咪的交代,只覺得撒花瓣很好玩,小女生則是迫不及待想換下那身禮服,拿著紅包去買數碼寶貝。
繪藍沒回答他的話,挽起他的手,快步走過紅毯。
她忘記摯友還被鎖在一個花花公子的手臂中,貞節不保。不過,重色輕友,這種事在古時候就屢兒不鮮,她不用負太多道義責任。
瑞瑞鼻孔噴氣,一把被推進休息室中,怒眼橫瞪。
陸傑悠悠哉哉地坐在椅子上,拿起髮梳拋來拋去。
“你真相信你口中的那些定理?”
“為什麼不?愛情?假的!道義?騙人!只有握在手中的實質利益才是直真的。你看哪個女人不是快快樂樂結婚,然後三分之一痛痛苦苦離婚,三分之一為面子、為孩子忍辱負重,最後的三分之一,用前世欠他,今生必須補償的可笑念頭,欺騙自己全天下人都跟她一樣衰。”
“你對婚姻很悲觀。”
“悲觀?才不,我只是認清事實,不作無謂的幻想。”嗤一聲,她拿起一顆蘋果在禮服上擦兩下,然後放進嘴巴里咬一口。
“我有八棟房子、十二間公寓,二十部汽車和一萬多張股票,銀行存款不多,總數加一加,十幾億跑不掉。你的一半就是四棟房子、六間公寓、十部汽車,五千張股票,和六億、七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