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剝削下屬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周覲川握著啤酒靠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扯了扯襯衫領子,聲音冷淡:「幾天沒聽你匯報工作了,很不習慣。」
付朗端著肩膀假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呵,這可是您說的啊。下次你再出去我每天晚上跟你影片,到時候你可別嫌煩。」
沙發上的人無聲喝著手裡的酒,半晌,低聲說:「楊磊跟池慕都死了。」
付朗知道他是為了這件事鬱悶,點了點頭,無奈道:「人家栩州那邊急著結案,你在旁邊也不好插手吧?」
周覲川沉默點了支煙。
「楊磊的母親現在病情嚴重,除了聽到楊磊的名字基本上已經沒反應了。我問她楊磊那個認識的同鄉是誰,到最後也沒問出來。」
付朗手指捏著啤酒,微微凝起神色:「他名下的銀行卡流水我查了,基本就是工資和給家裡的轉帳,沒看著你說的那些借款。」
「池慕出事那個旅店我去看了,差點被那老闆娘揪住負責——」周覲川夾著煙抬眼,冷淡的語調描述起這件事來有種反差的滑稽感,「案子沒查怎麼樣險些搭了條命進去。」
付朗想像到那個畫面,差點沒笑噴出來:「那你這也算因公殉職了,視慘烈程度沒準能榮譽追加個八等功,到時候集體獻花說好我站第一排啊。」
周覲川對於他的調侃置若罔聞:「後來她兒子來了,說池慕原本定了那個房間半個月。」
「他藏得好好的突然上山幹什麼?還待這麼久?」付朗晃著手裡的瓶子,神情費解。
周覲川略微搖了下頭:「不知道。」
他俯身把菸灰撣進茶几上的透明菸灰缸裡,深邃的臉低著,沉冷的聲線難以察覺地低了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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