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著他的眼睛,緘默半晌,直覺猜測:「你被停職了?」
「嗯。」
「就因為那一槍?」時櫟略微皺起眉。
周覲川從她臉上收回視線,表情黯著,許久沒有作聲。
當時現場埋伏的地形對他們有利,理論上有很大的可能可以活捉,不足夠符合開槍擊斃的情形,再加上他在任務當天看到的那段錄影,他夾帶私人情緒濫用職權槍枝,意氣用事,鐵證如山。
另一邊時櫟總算是搞明白他這副頹然消沉的原因了。身體上的傷都是其次,他這種命都甘願獻給工作的人,讓他停職怕是比讓他殉職還難受。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有效安慰,安靜陪他坐了半天,見他再不開口,輕聲勸道:「案子有進展總歸是好事。」
她也知道這番說辭對於此刻的周隊長十分蒼白,但還是盡力讓語調聽起來顯得輕鬆:「犯罪是永遠也不會停止的事情,可是目前這個階段你勝利了,還不值得暫時放鬆一下嗎?」
對方半晌沒有反應,最後,低聲道:「不值得。」
時櫟無奈。
他望著前方,視線黯淡得尋不到一個焦點:「這次的線索證據全都是被送上門的,其實有沒有我都一樣。」
時櫟聽言不解。她耐心等著,面前的人最終卻只幽幽說了一句:「這一次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他跟隊裡的人蹲了黃蟾一夜,結果情報錯誤,宋臨失聯,黃蟾再無下落。
五年後,從星娛那起醫療事故突然被翻出來,導致嚴昭的心腹被捕、嚴昭親自參與那場交易,繼而他們接到情報,再到交易當天封氏的律師冠冕堂皇地出面提交證據與嚴昭切割,一切都巧合得適逢其時。到現在他甚至懷疑,連他停職這一步,都是被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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