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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噁心?”九尾天狐說得是被呂白傳送進來的妖王。
此時妖王已經沒有和族渴望的那套裝置,但還是沒有脫離生化獸的奇形怪狀,失去了呂白的控制,倒作一灘爛泥。
虎吾也看得直皺眉,道:“這是和族搞得?真想出去將他們捏成肉醬。”
九尾天狐嘆氣道:“哎,誰說不是呢,可主人不讓我去稟告獸神,那天幷州搞那大動靜,獸神應該都已經知道了,作為當事人之一,我不去稟報一二,將來可能還要被獸神責罰。”
“不管獸神怎麼樣,你現在都已經認主了,只可聽你主人的,哪那麼多想法?”
“哎呀,你個傻老虎,要是給獸神知道和族在搞這些貓膩,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你不是也想捏死他們嗎?怎麼又一本正經的。”
虎軀嚴肅道:“我確實想殺光那些和族,可是我更相信呂白,他不讓你告訴獸神,那就是自有打算。”
狐狸連忙點起頭,贊同道:“對的!我主人最厲害了,小尾巴當然要聽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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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九州西部,浮雲寺便在益州偏西,郝彩先是去了浮雲寺舊址,那裡依然有著僧人。
“當年妙有前輩確實乃本院主持,可那時寺中只有他和定念師徒二人,他們出事以後,我們才來接管此處,故而對《真陽殘卷》一無所知,請施主寬恕老衲的無知吧。”一個老和尚說著單掌行禮。
郝彩忙還禮道:“大師莫要自責,晚輩身為方士一脈,既然知道妙有前輩曾在此參禪悟道,那自然是要來拜訪一番,看看妙有前輩當年的居處,權作假意緬懷了。”
老和尚早已看出這女子是正道中人,再聽話語也知曉她千里迢迢,是不會虛行的,又看了看她騎著的那頭雪白靈鹿,終於點頭道:“那好吧,施主就自便,只是妙有故居已經被我等魯莽佔用,擺設早就不同從前,還望施主見諒。”
郝彩見寺主應允,當即歡喜道:“那就多謝大師了。”
老和尚親自陪同,為郝彩的參觀提供了一些介紹。
轉過廟堂,到得一個庭院,郝彩突然頓了下,就又跟著老和尚進了妙有生前的禪房,裡面正有幾個僧人閉目誦經,二人靜靜地沒有打擾。
出了禪房,郝彩輕聲請教:“晚輩斗膽有個請求。”
“施主請講。”
郝彩便走到院中一顆歪斜的古松旁,望了望上面稀疏的枝杈,才指著樹身上一個大鼓包,對老僧開口道:“大師,請看,這樹瘤若再不治,此樹最多還有三年。”
老僧並不懷疑,單掌行禮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施主可有救治之法?”
“晚輩就是請求為其救治。”
老僧慈眉善目舒展開來,點頭道:“施主慈悲,煩勞施救。”
郝彩長杖輕舞,在那樹上畫出一個法陣,正將樹瘤圍在其中,隨著綠色光華忽閃忽明,手掌大的樹瘤竟開始擴張,一直變到了臉盆那麼大,好似更加嚴重,樹身卻開始慢慢挺直……
這奇異景象看得老僧也聚精會神,露出讚歎神情。
直到那樹瘤變成一塊黑皮,老松已經筆直向天,變化間讓人覺得生命勃發蘊含其中。
“施主果然妙手回春,種善因得善果,定會得菩薩保佑。”老僧雙手合十,躬身贊謝。
郝彩趕忙回禮道:“大師過獎了,只是晚輩還有一個請求。”
“哦?施主但說無妨。”
郝彩便指著那塊黑皮道:“這黑皮對此樹影響不大,卻留著妙有前輩的所藏,不知能否贈予在下。”
老僧終於明白了其中玄妙,略微思量,正色道:“本院並無人修習神通,既然這塊樹皮是妙有前輩用方術所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