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風斗技場是最講信用的,任何一次過失都有可能遭到鬥族的清洗,雖然我們凜風族不怕他們,不過守信也融入在我們凜風族的族魂之中!”
鐵雲嬋讓專員把話說完才說話,卻沒有理會那個專員,自顧地對呂白道:“下面就是要證明這血是不是策連波的。”
“這個簡單,”說話的是郝彩,“我剛才幫呂白哥哥檢視傷口的時候,已經在他身上搜集了很多瘋浪客的血樣,我現在就對比下。”
說完,郝彩就驅使木杖伸出一根綠色光絲,那光絲就飛揚著到了那張暗紅的封條上空,又盤了起來,垂下一圈圈光暈……
很快,郝彩給出了肯定的結果:“沒錯,確實是與瘋浪客的血一致。”
“瘋浪客就是策連波,這點假不了,他都成為決勝團訓練師兼唯一的鬥技者都有一百年了吧?那時候我還只是個打雜的。”專員說著笑了笑,有點得意,可能用一百年從一個打雜的混到財產委託專員,這確實算是很快……
“那麼現在要確定黑箱的真偽,就只有開箱了,看封條的下一步資訊,以及箱子中的情況能否吻合,不過目前來看,是真箱的機率已經在九成以上了。”
鐵雲嬋分析完又看向郝彩,郝彩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張慶豐見她們無視自己,雖然不爽,卻仍是點頭道:“我也覺得是這樣。”
“那就開箱?”“等等。”
呂白說著走到黑箱前,卻被鐵雲嬋攔了,她接著問道:“除了這個箱子,還有其他物品嗎?”
“清單上還有一項,‘死去時身上的兩個宇囊’。”
專員不等呂白說完,已經把兩個宇囊拿了上來,其中一個有著封條將袋口扎住,另一個則是瘋浪客之前在鬥技場使用過的,從褲襠裡拿出來的那個……
專員將兩個宇囊交給呂白,道:“就是這些了,一個上面帶著封條,我們保持原樣,一個雖然沒有封條,我們卻沒有探查過,當然空口無憑,憑的只能是鬥技場的信譽。”
郝彩看那封條居然也是血契,乾脆舉杖再次探查,很快得出了結論:“半年以上。”
見這個小女孩輕易就鑑定出了血契的年份,專員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不過,另一個宇囊卻真的是隻能靠凜風斗技場的信譽了。
呂白心中感嘆:那黑箱上的血契居然已經有十年之久,就連身上的兩個宇囊其中一個就已經被封好了半年,看來“杜世元”很早就開始安排這一切了,他如此這般的小心,說明其中一定隱藏著重大的秘密!
鐵雲嬋見呂白沉默起來,知道他心中有事,卻斬釘截鐵地說道:“好吧,就這樣了,我們簽收。”
呂白自然是相信鐵雲嬋,點頭表示同意。
專員還是堅持補充道:“不當麵點驗一下嗎?如果此刻簽收,沒有我的在場證明,開啟後發現不對……鬥技場可是不會負責的。”
呂白卻已經乾淨利落地簽字畫押,道:“不必了,凜風斗技場我們信得過。”
專員的表情有點不自然,不過仍是接過相關的憑據,簽上字,又拿出專用的公章一一蓋了上去,然後留出一份給呂白,拿著剩下的文書,被郝彩送著離開了駐地。
看著專員走了,鐵雲嬋投去一個不屑的目光。
張慶豐見呂白有些疑惑,忙解釋道:“現在有九成把握確定這些財產沒有問題,那就先要請走這個專員了,因為你一開啟可能就會洩露其中秘密,他此行的目的就在於此!”
呂白恍然大悟,看來自己真是涉世未深。
張慶豐卻一揚眉,接著道:“哎,平時看你挺聰明的,怎麼一到事兒上就糊塗了呢,真是單純啊……哎呦!!”
張慶豐只覺後腦勺被搗得生疼,捂著頭坐到了椅子上,兀自哎呦嘿呀。